寶貝女兒,所以在管家滿兩個月後,見那拉氏身體漸好,喜塔臘氏也勉強能對付了,便將管家大權交回大房,自己打點行裝,預備回房山去。
然而她的行程再度被阻,端寧在兵部裡聽說了些不太好的傳聞,前線似乎發生了某些令人不安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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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零、眾怒
根據兵部先前的軍報顯示,朝廷的大軍已經抵達噶爾丹駐地附近,雙方正對峙中,本應一切順利才是。但陝甘地方官員回報,當地突然下起了大雨,已經連綿數日不絕,正好截斷了大軍與朝廷的聯絡通道,軍報已經斷了兩日。如今朝中大臣除了命人加緊聯絡之外,私底下也是議論紛紛。
京城裡更是出現了某些詭異的傳言,似乎與太子有關。有人傳說太子行為不檢,留守的議政大臣馬齊與陳良本同索額圖起了兩次口角,指責他未能提醒太子身為儲君的責任。而後者還責備戶部和陝甘的官員對糧餉的運輸不上心,是受了某些上位者的影響,並且命令吏部的人調查陝甘地區的官員是否有瀆職之嫌。
一時間,流言四起。
而端寧在這種情況下,只能盡力從兵部打聽前線的訊息。幸好所有從西北來的文書都要透過他們這些筆貼式的手,他也常常能得到第一手訊息。因為他家中兩位叔伯都在戰場上,所以也沒有人起疑。
淑寧從哥哥那裡得到的訊息未能消除她心中的不安。雖然她一再告訴自己,桐英是跟在皇帝身邊的,而這位康熙皇帝,至少還有二三十年好活,壓根兒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但還是免不了擔心。而且,晉保容保雖然與她不算親近,好歹也是自家叔伯,他們的處境,她也很關心。
容保身為御前守衛大臣之一,倒還罷了,受傷遇險的機會不大,但晉保的情形卻有些不妙。他是領軍的人之一,而同去的人裡,有態度不明確的四阿哥、處境尷尬的五阿哥,以及曾經與婉寧議過婚的馬龍地父親馬思喀,而且後者還是主力大將。
端寧私底下曾向妹妹與妻子表達過擔憂。據說當初他他拉家與富察家幾乎已經就婉寧與馬龍的親事達成默契了。誰知女方忽然反悔,還有流言稱是逃婚的,馬龍很生氣。端寧在他面前說了許多好話,才挽回了這個朋友,但他他拉家與富察家的關係卻大受影響,幾代人的友誼幾乎斷送,還是欣然的母親與佟氏從中斡旋。才勉強維持著面上的交往。馬思喀據說很疼愛兒子,不知是否會給晉保小鞋穿?就算他不明著為難,戰場上危機處處,當年佟家大堂舅就死在敵人手下,誰知晉保會遇到什麼事?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情況越發詭異起來。前線地訊息傳不回來,而且送糧餉的人似乎與官方失去了聯絡。京中,太子的行事更加不象話了。連淑寧這樣窩在家裡不出門的人,都聽說了東宮常有來歷不明的小轎進出,裡頭還傳出男人和女人說話地聲音。都察院幾次上書進諫。都被駁了回來。
前方戰況不明,他他拉一家上下都寢食難安。沈氏為了及時得到丈夫的訊息,已經搬回菊院了。但她在府裡,卻對大房縱容已出嫁的婉寧的做法非常不滿,對於婉寧的某些言行更是深惡痛絕。她為著這個侄女,已經在孃家那邊受了閒話了,如今丈夫與他兄長還線上拼搏,婉寧卻不知體恤,叫她怎麼能忍受?
當那拉氏再一次以臥病地名義派人去接婉寧回孃家時,沈氏爆發了:“大嫂子好胡塗!你以為二姑娘嫁的是一般人家麼?從沒聽說京城裡哪位皇子的內眷三天兩頭回孃家地!還是妾室!從前因她胡作非為。我們府裡還被連累得不夠麼?!貶官降爵,又失了聖眷,多少人家都在看我們的笑話!如今為了重獲往日的體面,兩位爺都在拿命去拼呢。大嫂子卻對二姑娘一再縱容,瞧她如今的樣子。都是被你寵壞了,出嫁的女兒反在孃家花錢如流水。還口出狂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