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折磨。尤其當時信王還沒看上瘦瘦弱弱的自己,眼睛就在田妃身上掃來掃去,真是讓人又心焦,又失落。若不是早就做好了被賜幣回鄉的心理準備,恐怕要當場就得哭出來。
朱慈烺早早就否決了這種太子、親王的選妃方式,而是堅決要求由周後和張後替他選定。原因很簡單,太子妃不可能是豪門大家出身,在政治、經濟上都不會有絲毫影響,所以對朱慈烺的事業工作也就沒有半點影響。
對事業和工作沒有影響的人,在朱慈烺看來就是一個無所謂的人。對於一個無所謂的人,當然不值得浪費時間去挑選。
反正跟誰不是過一輩子?談得來就多接觸,談不來就少接觸,皇宮那麼大,每個月交一次公糧就行了。
“這回的姑娘倒是比之前那個寧氏更順眼些。”張皇后又道:“那寧氏竟然從賊了,這般沒有氣節的女子也幸好沒有娶她。”
“這種事,都是天意。”周皇后倒不覺的寧氏有太大的罪過,當時滿北京城沒走的權貴多了,她父親不也不肯走麼?
“只是現在內帑空乏,真要大婚恐怕也辦不像樣。”周後又嘆道。
“這裡還有一千兩脂粉銀子,且先用著吧。”張皇后道。(未完待續。。)
ps: 求推薦票~~抱歉,今天晚了~~~
三四八 馬蹄帶得淮河水(五)
ps: 趕上了!謝謝大家支援~~~求推薦票!!
皇太子大婚可不是擺兩桌酒席,招待一下鄰居就可以糊弄過去的。
典禮、朝服、金冊、賜宴、賜金哪樁不要銀子?而且更大的問題是太廟還在北京,娶親這麼大的事,總不能不告祭祖宗吧。
“太廟不是問題吧。”
朱慈烺坐在崇禎、周後、張後三人面前,就如同被審問的囚犯一般。當然,這已經是考慮他一路疲憊特賜的恩典了,照規矩他應該站著回答父母和伯母的問話。
“咱們不是把神主牌位都帶出來了麼?”朱慈烺很認真道。
“在濟南再建個太廟供神主麼?”崇禎反問道,顯然是對兒子不明禮法的嘲諷。現在他只有在文學、禮法、經義上才能找回作為父親的自尊,對於博物、格致、軍事、武備、政治……方面,他已經徹底放棄了與兒子進行比較。
“找間殿堂把神主供上不行麼?”朱慈烺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沉下去,從父皇母后皇伯母漸漸糾結的臉上,他知道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對祖宗不敬。”崇禎從牙縫裡擠出五個字。
——真不好意思,我對祖宗沒什麼概念啊。實際上個人覺得太祖世祖確是雄主,仁宗宣宗也是明君,不過越到血脈近的祖宗就越讓人覺得有點幼稚啊。相比之下倒是皇伯父很有點政治智慧……當然,這只是錯覺。
朱慈烺坐在繡墩上,不自覺地神遊物外,又開始掛念起河南的整治工作。
大明官軍從東到西走完一圈,各州縣都是望風而降。如果不希望李闖打過來的時候那些人再次降過去,就必須儘快完成剿匪工作。讓百姓安定下來。這些工作雖說有下面的基層官員負責,但上司如果不盯著,肯定會出各種問題。
出問題還不是最可怕的,怕的是下面執行者一時頭腦發熱去掩蓋問題!
“春哥兒,你皇父在跟你說話呢!”周後提高了音量。
“啊?兒臣該死,剛才竟然有些恍惚。”朱慈烺連忙謝罪。
崇禎這才臉色稍霽:“你是累了。幾千里路這麼跑下來,難免如此。”他本想讓兒子下去休息,但是想到這麼久不見兒子,如果貿然宣退,妻子肯定又要不悅。
朱慈烺提了提精神,道:“父皇,母后,皇伯母,兒臣還是希望能在上元節之前大婚。”他停下看了看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