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蕭文凌讓我們去找他們,便自然有他的道理,不如我們也先去看看再說?”
“算了,也好。”楊老頭點了點頭,回房間整理機關獸去了,這些可都是寶貴的戰力。
另一邊蕭家之中,蕭易聞,魏雅青,施寒良都在這裡聚集了起來,事實上他們在朝堂之上,從頭到尾就沒跟蕭文凌說過一句話,倒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知道說了也是無用,幾人聚集在一起,卻是異常的沉默。
“難道姐夫也沒有半點主意嗎?”終是忍不住施寒良先開口問了一聲,對於這個侄子他也是記掛的緊。
“有什麼辦法?誰讓那小兔崽子去碰那種禁忌的東西,這下能量到了自己都掌控不了的地步吧?”一提到這裡蕭易聞便氣不打一處出來,冷哼了一聲道:“那個傢伙要死便去死吧,我才不去管他了,整天惹禍我都快管不過來了。”
“唉,蕭丞相此言差矣。”魏雅青在一旁輕輕嘆了一口氣道:“賢婿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從前面的戰報你也是該聽到了,對方有著可以排山倒海的奇人異士,才在一日之中便可以攻陷一座城池,與突厥人的聯盟簡直勢不可擋,我們計程車兵根本便不是對手,若不是有賢婿的能力相剋,或許我們現在也不能如此安逸的在朝堂上早朝了。”
“這倒也是。”施寒良頓時眼睛一亮,急忙道:“不過也聽說蕭文凌那傢伙也是十分的厲害,用的能力也不比排山倒海差什麼的,要不然怎麼能取得這麼多的戰功,我倒現在還沒看到他的一次表演呢,等他出來定要讓他演示一下看看。”
“施寒良!”魏雅青頓時瞪了他一眼道:“你那賢侄是個將軍,不是街邊賣藝的。”
“少羅嗦。”施寒良頓時不滿起來。
眼看兩人又有要爭執之事,蕭易聞不由頭疼的摸了摸頭,拍了拍桌子道:“都不要爭了,寒良,老太爺沒有說什麼嗎?他應該是知道他的外孫已經被打入天牢的吧?怎麼沒有一點表示嗎?”
“爹啊”提到老太爺的時候,施寒良臉色微微一僵,古怪的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打這方面的主意了,老太爺好像是不想管這方面的事,昨日早朝下來,我便欲去找爹彙報侄子一事,誰知道爹已經整理行禮走了,留下一封信書,說是去雲遊四海,其餘的什麼也沒留下,即便是你這個時候再叫我問什麼,我也沒處問去。”
“老太爺走了?怎麼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蕭易聞的臉色頓時一變,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沮喪了起來。
砰砰砰,便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之聲,在這種時候竟會有人來打擾,這實在讓蕭易聞頗有些不耐,出聲道:“是誰?”
“老爺,門外來了一個客人,說什麼也要見老爺一面,只說是有關少爺的事要找您商量。”
“客人?”蕭易聞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連自報姓名都沒有的客人,若是放在以前早便被蕭易聞趕走了,但是此人說是有少爺的要商談,那麼情況又不一樣了,稍微猶豫了一下,已是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
“是。”門外的丫鬟應聲而去,很快門又被敲響了。
“進來。”蕭易聞出聲道,隨即門已是被拉了看來,隨著一陣冷風灌入,一個男人的身影赫然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一身獸皮棉襖,頭上帶著一頂棉帽遮住大半張臉的男人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關上。
“什麼人?行事藏頭露尾的。”一向古板的老頭子,最討厭的人便是這些看不見的臉面的人,不禁對來人產生了懷疑之心。
“還是一如既往老樣子啊,大哥。”清楚的聲音從帽簷底下發了出來。
“!”聽到這聲音的蕭易聞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的朝著來人的臉上看去,“你是——”
“蕭水林。”緩緩的將帽子拿下來,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