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那麼幹,這讓他很吃驚,但隨即想到之前樹林裡發生的一切,他有覺得合乎情理了。
很快,張小蝶手裡就拿著一把筷子那麼長的鋼針,在崔十三眼前晃了晃。
“看,我等下先從你百會穴插上一根,你就會覺得痛了,然後就用每根針避開你的血脈刺進你的五臟六腑,你只會覺得痛,可卻不會死,而且也不用流血你說可好”
聽聞張小蝶說的這番話後,崔十三面頰抑制不住的抽動,“你……殺了我吧”
張小蝶很是俏皮的搖頭,“不行,不行,我這人不喜好見血,不如這樣好了,等一會兒我把手裡的鋼針都用完了,就讓興叔把你放進大土甕裡,翁口用泥封好,然後放在火上烤,這樣你也不用流血,也能悶死,你說好不?”
崔十三本就蒼白的臉立即轉為土色,雙唇抖動著,可眼中那對張小蝶的恨意卻已經全消,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是不是……我說了,你會為我解毒,而且不殺我?”
聽聞這句話,張小蝶暗中鬆了口氣,剛才說的那些手段都是以前看電視裡學的,如果讓她真動用那些手段,她那裡能下手
“那就看我心情,不過你若回答的好,我就把鋼針扔了,也不讓你進土甕,最不好,你也能安然死去”
“呃……你……”崔十三很想罵張小蝶卑鄙,可如今他有談條件的權利麼?
“好吧……你問我吧……”
張小蝶給李瑾了一個眼神,李瑾面色沉冷,可那眼底的笑意卻更濃。
“那你先說說和狼頭刺青代表什麼?”
“這刺青是狼盟標誌,只要是狼盟的內堂之人就有狼頭刺青。”
聽聞這個名字,李瑾雙眸微沉,這狼盟他曾經專門查探過,可任憑他如何刺探卻只得知狼盟是一個殺手組織,但非常神秘,但凡被狼盟下了追殺令的人便無法存活,當然,他與張小蝶只個例外
“你們的總壇在哪裡?”李瑾沉聲問道。
“我只是狼盟內堂邊緣的人物,對於狼盟知道的不算多,我只是知道盟主不是中原人,每次我們接的任務都是堂主給的,盟主的面我至今也未成見過。”
你個白痴,連跟誰混都不知道,就拿命拼張小蝶心中腹誹,嘴裡卻問,“那你們這次抓我是為什麼?”
“這次堂主有令,要將你抓起來威脅王爺世子李瑾。”
這和李瑾猜測的一樣,張小蝶又問他:“我問你,你可知道十一年前,你們有接過一次滄月國刺殺一事?”
崔十三苦著一張臉,“姑娘啊……你都知道我們是殺手,十一年前的事情誰記得?”
“給我想,十一年前,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你們追殺倆母女”舊事重提,張小蝶的小手有些發涼,李瑾不著痕跡地握了握她的手,藉著掌心的溫度給他傳遞去力量。
崔十三有些茫然,隨即黯然的雙眸忽然一亮,他又仔細看了看張小蝶,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是……那個……”
“比廢話,快說,你們為什麼要追殺那兩個母女,她們是誰?”
“呃……姑娘不是那個女娃?”當年崔十三不過二十,剛進入內堂,血氣方剛正想有番作為,就聽聞堂主吩咐要去滄月國殺兩母女並帶回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剛才他細看張小蝶依稀覺得有些像,但又不確定,聽張小蝶問那母女身份以為是自己猜錯了。
“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要得知身世,張小蝶有些抑制不住的緊張。
“這……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那個女人好像叫什麼花吟月,讓我們帶回去的是一塊鳳佩,可惜那次我們未能完成任務,以至於我大好前程毀於一旦……”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張小蝶只覺得心頭一震,下意識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