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家,又正值薛家立腳京城之時,所以便讓母親和妹妹住進了榮國府。至於我,姨爹讓我去賈家族學學習個一年。”
李衍倒是想讓薛家搬出去自立門戶,只不過他眼下和賈家是一個陣線了,這一勸,說不得薛蟠還不識好人心,最後讓自己裡外不是人。
“政伯父說的對,多讀點書總是好的。”
薛蟠的臉色微苦,卻什麼也沒發作,李衍見狀,對讀書一事越發說得興起。
要麼薛蟠聽了勸,讀書用功,與他也沒壞處。要麼薛蟠怕了他,從此遠離他,也讓他從兩家關係中脫離出來,以後薛蟠冥頑不靈犯罪,他也沒必要鬧心。
薛蟠聽著聽著,臉色變幻多端。
李衍口沫噴飛,說來,他讀了這麼多年說,吊起書袋子是非同凡響的。
薛蟠腦袋昏賬,他生出一種感覺,李衍比姨爹還可怕。說來,他能忍這麼久,還是因為說話人的臉和記憶中人太過相似,他強打起精神聽著,只為了多看一會兒。
李衍心中訝異起來,薛蟠竟然還能堅持。
於是,李衍在掉書袋的同時,也不挺的問問題,當薛蟠一問三不知,說教起來更是直指人心。
薛蟠終於落荒而逃。
李衍望著薛蟠匆匆告辭的背影,他微微搖頭。
正欲轉身,這時,薛蟠竟然轉回身小跑過來。
“李兄弟,你和我一個故人非常相似,李兄弟你是男子,大表嫂那年在賈府,所以……所以……你可還有其他姊妹?”
李衍淡淡道:“薛公子唐突了,此事非你能問。”
薛蟠一聽,立刻道歉,可是道歉後他請求道:“我尋那故人許久了,還請李兄弟告知我,我必攜重禮答謝。”
李衍渾身不自在,被一個男人惦記了這麼久,甚至還可能成為他多年意淫的物件,他能淡定才怪。
“沒有,李家只我與家姐二人,今日若不是你第一次拜訪,否則你如此唐突的問題,我非叫管家趕你出去不可。”
薛蟠:“李兄……”
“不必叫了,薛公子什麼時候知道了禮數再過來,安伯……送客。”說完,李衍甩袖離開了花廳。
薛蟠連忙去追,可是立即被安伯拉住,薛蟠霸王性子上來,就要動粗,安伯差點摔倒在地。
李衍腳步停住,大喊道:“來人,送薛公子出去。”
外面候著的小廝頓時出來幾個,薛蟠一見到李衍,立即不再動手,滿帶歉意過來抓李衍的袖子,李衍側開身,薛蟠縮了縮手,道:“對不起。”
李衍冷哼一聲,小廝們拖著如柱子一般的薛蟠離開。人被趕出去,李衍心氣不順的坐在位置上,他感覺渾身起了疙瘩,各種不適。
薛蟠此人,別再讓他看到。
這生氣許久,安伯匆匆過來,道:“大爺,外面一個自稱劉的稚子要見大爺。”
李衍一想,立即起身,準備親迎。
“安伯,你快去張羅好晚席。”安伯見李衍這麼慎重,他點點頭。
李衍走到屋外,果然見到劉璘帶著幾個侍衛在門外等候。
“太……”
劉璘笑道:“我是來恭賀李探花的。”
李衍一聽就知他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笑道:“謝謝。”然後側過身去讓他進去。
劉璘沒有進去,反而側過身子,李衍才看到侍衛後倒著唧唧哼哼的三人,不是薛蟠主僕又是誰。
劉璘顯然是還記得薛蟠,否則也不會叫手下人收拾薛蟠了。
李衍道:“屋裡進。”
劉璘小臉不樂意,道:“他進去過,我興致敗壞了,不進去,你和我出去。”
李衍想不明白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