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須是了。”
甄士隱還是有些迷茫。
李衍慢慢道:“無病□而已。”
甄士隱睜大眼睛。
李衍笑道:“好了與否全在於自身,有志者皆有責,好便是好,了便是了,若是好便是了,若要好須是了,這萬千江山皆是空白一片,如水一般毫無起伏,胡人也好,南蠻也好,這樣毫無鬥志毫無思想的如何能抵擋他們入侵。說到低,那些個藉著看破之名行那狐狸之事,得不到世間名利,躲避現實困苦,自話看破。”
甄士隱捂住頭。
李衍道:“歷經世間千萬之苦甜,從中了悟,最終成仙成佛。”
甄士隱低喃起來。
李衍道:“伯父,侄兒去上朝了。”
甄士隱還在唸叨李衍說的最後兩句話。
李衍人雖然上了朝,但是在路上一直掛心著事情,到有些魂魄不捨。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臣有本啟奏。”說話的是刑部尚書嚴法惟,他立刻遞上一本奏摺。
皇帝開啟奏摺,冷笑一聲:“揚州知府奏報,鹽商為爭奪鹽路在海岸口械鬥,死傷上百,揚州知府將此案上報刑部,請裁,眾位卿家有何想法?”
“皇上,此為巡鹽御史和揚州守備之失,請皇上重責。”輔相吳新會立即出列義正言辭。
吳新會是皇帝一黨的老人,雖稱為輔相,終究權利遠不如王師濟這個宰輔。吳新會說出此話,立刻就有人符合,不少人偷偷望向宰輔王師濟和另外幾位內閣宰輔。
各部尚書,都面做高深之樣,未表露絲毫情緒。
李衍不動聲色,要知道現在太上皇都未發話。
“皇上,此事尚有很多疑點,還請皇上細加檢視。而且,鹽運之事事關重大,為今之計不宜臨陣換將,致使鹽運不可收拾。”說話的是另一輔相李允墉
果然,皇帝要收拾林如海,太上皇自然會派人相保。
當下,又有人複議。
“李大人,鹽運之事事關重大,更應該換上妥帖之人,嚴肅鹽紀,怎可維護巡鹽御史和揚州守備之失。”
“鹽運之事複雜迷離,這臨時換將,非有兩三月功夫,這兩三月功夫出了差錯,誰去承擔?”
“李大人……”
兩個大臣就這樣相互吵起來。
李衍垂下頭,說來要不是太上皇看重,他還沒資格進入朝會。上朝以來快一個月了,這還是李衍第一次看到朝堂的吵鬥。
唾沫橫飛,各執一詞,輕易不退讓。
上首的兩皇叫人摸不出心思,大都數百官面容沉靜做高深之狀。
這兩輔相吵著要動手時,皇帝道:“夠了。”
兩人立刻轉身,對著皇帝躬身行禮。
“王相,你有何主意?”
王師濟此人狡猾,道:“恭請皇上聖裁。”
皇帝見王師濟沒有表態,反到舒心。
太上皇突然道:“趙學士,你怎說。”
李衍看了過去,趙學士趙自疇是皇帝在王府的主薄,在今上第一次科舉就是二甲進士,歷經三年多,趙自疇已經是中樞要員,內閣學士了。
雖沒什麼實權,但是確是實打實的天子近臣,可以說是變樣的謀臣,連宰輔和輔相都會給他面子。
趙自疇一直不語,表情在之前也是一成不變的。
可是現在,趙自疇是皇帝最信任的臣子,卻被太上皇點名,這不得不讓思慮。
但凡此時趙自疇有一絲不如皇上的意,或許明日就會讓皇上生出懷疑。當然,如果完全不如太上皇的意,太上皇突然想找茬,趙自疇少說也得被斥幾句。
趙自疇還是老神在外,似乎沒有感覺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