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放一個!
這是正常時候的高犰同志。
如果是“間歇式失憶中”的高犰同志———天神下凡都救不了她!
那迷惘青年般的眼神,不能說白痴,可就是看著不像這個星球上的人類。最糾結的是,千萬這個時候別叫她開口說話!一開口———噴死你!!她啥都敢說,誒,信她的邪,她還啥都會說!
荷蘭妹妹仔細研究過這個狀態時的高犰同志,最後堅決認為,這個時候的高犰同志才是殺傷力最猛烈的一丸強蛋!估計平時壓抑太狠了,外星狀態的時候調到了狂野頻道,瞎說胡說海說!!雖然說急了也結巴,可是結的相當有水平,堪稱“國寶級結巴”。
更妙的是,兩個小時後,高犰同志醒了,又會全然忘卻前兩個小時的狂野頻道,忘得連渣兒都不剩!
極品吧。荷蘭妹妹也是因為這一點稀罕上了高犰同志。說個大白話啊,如此“自然不矯情”的人格分裂品種,在這個星球上,難求哇!
………【4】………
極品老爸高廻牽著茫然強蛋高犰進場了。
沒辦法,等不到高犰同志清醒了,儀式要開始,總不能千來號兒人就等著你家不清白的醒來再大哭吧。高廻一想,這樣其實也好,免得犰犰哭得個死去活來,她一哭狠才嚇人,上氣不接下氣好像要背過去,這也是腦袋開刀的後遺症。
如願了,同志們終於見到了風華絕代的鰥夫和他美妙羨人的小女兒,還有,那個只聞其名的大閨女———卻,有些莫大失望之感,咳,警察叔叔的疑問遍地開了花:這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
不僅如此,怎麼眼神迷惘,痴不痴呆不呆,別是個傻子吧?
不過,也沒看仔細,因為,隆重而利落的儀式過後,這位大閨女就被帶進後廳了,之後也沒有再出來。有人猜想,估計是個傻子。
可這話兒不能瞎說。都是知識分子,沒證據,不妄議。
只是,這個小小的猜測還是在人群中小小氾濫了陣兒,後來有熟人出來闢謠,高家老大隻是幼年腦袋上動過刀,存了這麼個病根兒,其實不犯病,人好好一個。這才猜測煙熄火了,只不過又演變成另外的欷殻Р灰眩嚎齲�鹹煸烊嘶故槍�狡鵂�。�懿荒苣愀嘸乙幻潘目詼際翹焐系娜稅桑�淙胍桓齜布淶幕故歉霾屑駁模�庋��劍��健�
喪妻喪母之痛,整整小半月之後,父女三人才有了些緩和。高狳請了一個月的假回來料理喪事,不過,最近迎接美國總統訪華,部裡急招她回京,高狳想推絕,在家多陪爸爸姐姐一段時間,高廻不準,國事為重,叫她第二日就返京了。
沒想,高狳前腳走,後腳就來了件關於她的事兒。
有人來給她做媒了!
瞿教授的夫人徐麗是廣州軍區副司令員胡橋的小姨妹,她姐姐,也就是司令員夫人徐玉老早就託她給自己的兒子胡來找物件。這下好,高狳一下就被挑中了!
葬禮上,高狳的風采叫徐麗無比滿意,無論人品模子家世那都是萬里挑一,這麼水靈的個人兒,徐麗忙不及就要來訂下,卻沒想———
“把我屋裡犰犰介紹給他好不好!”
高教授竟然提出這麼個新思路?!
徐麗是個知他家根底的人,曉得他屋裡犰犰有點難辦,也能理解高教授的護犢之心。咳,手心手背都是肉,手心爛了,更肉。這樣的犰犰想嫁個好的,確實有點困難。為人父母想方設法為她尋得好歸宿也是理所當然,只不過,———我們這邊也難辦撒,犰犰跟我屋裡胡來————那一個天,一個地,不配撒!
可是這話又不能直說,徐麗拐彎抹角地推脫,最後還是想拐到正主兒上,把高狳訂下來。卻,高教授氣定神閒,
“小徐,我曉得你可能有點嫌棄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