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之玄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在流血,指頭關節的皮掉了幾塊,灼燒得痛。
他這才注意到這個披肩發的女人,只不過似乎哪裡和沈莎莎有點像,只不過比她的面板更白,比她稍胖一點,沒有沈莎莎臉上的小酒窩,右眼眉中間有顆痣看起來比沈莎莎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質。
難道是沈莎莎的姐姐或妹妹?
從來沒有聽她說過有姐妹啊,只知道她有一個因腦膜炎而離世的哥哥。
吳之玄腦子裡快速轉動著,想理出頭緒。
“你們怎麼到這?”吳之玄不明白。
“我還想問你呢,說說,你偷看我們,是不是也好這口啊?”女人說話了。
吳之玄沒有吭聲,從臉盆裡撩著水衝著右手上的血。那女人從床頭拿起一包萬寶路煙,抽出一支,朝那個男的擺了一下頭,那個男的接過她手中的煙塞到吳之玄的嘴上。
那個男的又掏出打火機給雙手忙活的吳之玄點上。
那個女的自己點燃一根菸,吸了一下,吐著菸圈看著狼狽的吳之玄。
那個女的等吳之玄洗完手後,從自己的紅色的手提包裡拿出一沓現金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把煙盒放在錢上說:“夥計,我倆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個親嘴,這你看到了?”
吳之玄不明白的搖了搖頭。
那個女的看了那個男的一眼,兩人呵呵了一下笑了笑。
“我看這夥計還挺識相 ,要不響就見好就收?”那個女的說完又看了那個男的一眼,那個男的點了點頭。
吳之玄抽著煙望著兩人,不明就裡。
那個女拿起床頭櫃上的現金走到吳之玄的面前:“夥計,你是莎莎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今晚你什麼都沒有看到,我想你要是明白人,莎莎也不會知道的。”說完便把手中的現金裝在吳之玄的夾克左口袋,半截現金露在外面。
吳之玄明白了,原來是一對在這兒偷腥的人。
他掏出錢遞到那個女的手中:“我有的是錢。”說完扭頭出了宿舍門。
出了門,吳之玄感到特別的憋屈,我吳之玄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打架輸給那個男的,那個女的又用金錢收買我,奇大屈辱。這些都不算什麼,只有在場的三個人知道。而吳之玄想知道的是,這兩個人和沈莎莎是什麼關係?這兩個人為什麼要在沈莎莎的宿舍裡搞這不齒之事?
想到兩人在沈莎莎宿舍裡的情景,吳之玄感到一陣噁心,好下流,好無恥。吳之玄感到沈莎莎宿舍的床成了別人用來淫亂的地方,心裡覺得那宿舍,那宿舍的床是那麼的髒,那麼的汙!他暗地裡發誓,再也不和沈莎莎在她的宿舍上她的床!
想到這他加快了步伐,他要趕緊到沈莎莎值班的產二科去,問清楚這兩個人是幹什麼的?讓沈莎莎趕緊讓這兩個貨色從她的宿舍滾蛋。立即!馬上!
當沈莎莎的同事告訴你吳之玄沈莎莎和急救車去市醫院人沒在時,吳之玄一陣埋怨和生氣。
受武打影片的影響。縣上成立了武術學校,吳之玄的兒子纏著要報武術班。那天吳之玄去武校諮詢有關招生話題,卻不想竟在武校碰到了那天晚上和他打架的那個男的。搞了半天才知道他就是武校剛招聘的新教練。難怪乎自己那天晚上被人打得趴在地上。
負責解釋工作的正是那位武術教練。
當吳之玄站到坐在桌裡的教練面前時,教練先是一驚,但很快恢復了平靜。“教練好,咱們好像在哪兒見過喲。”
吳之玄故意把自己的右手拳了拳。
教練平靜的說:“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請問你是諮詢什麼事?如果沒有問題,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吳之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