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說啥事?他把手中的塑膠袋提起來,遞到我面前說,這是國慶爸爸的朋友託我給他捎的藥,你到時候給他捎過去。
我問他,那你為啥不直接給他送去呢?
那個人說,國慶不是經常跑計程車嗎?他爸的朋友說找了幾次找不見他,說他馬上要出差了,就讓我來把這個東西捎給你,讓你捎給他。
哦,是這種情況,我當時就沒多想,把那東西就接了過來。
我們倆交流到我接到他遞給我的東西不到一分鐘時間,他就走了,我進車間的時候無意識向門外望了一下,我看見他好像是騎著一輛三輪車走掉的。”
“三輪車?”民警問。
“對,就是那種人力三輪車,”李一接著講道:“我把那白色的袋子拿回來以後,就直接放在車間我的工服櫃裡,結果下班的時候忘了帶,直到那個週末的下午,國慶來叫我一塊去吃飯,我才想起來,有人給他捎的東西,我就跑回來從工服'的櫃子裡拿出那袋子給了他。”
“那國慶也沒問你這藥是從哪來的?”警察問。
“他剛接到手,就問是誰給的,我開玩笑說是我給的,他說我都沒那孝心,你還比兒子強。當我說是他爸的朋友給捎的時,也很疑惑,他說我爸的朋友?我爸的朋友?哦,他突然好像明白了,說是什麼原來和他爸在一塊搞什麼三線的人,和他爸的關係好,他就把藥接上,我們就去吃飯了。”
“就這些嗎?”
“就這些。”
“那你知道你接的那藥是什麼藥嗎?”
“是給國慶他爸治病的藥。”
“國慶他爸得的是什麼病?”
“腦血栓還是腦供血不足?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腦和血什麼病?這個我不太懂。”
“你知不知道你捎的這個會藥吃死人的?”
“什麼?吃死人?李一突然從桌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感到很震驚。
“什麼藥會吃死人?這麼厲害?”李一小聲問。
“如果我們不發現這個藥的話,國慶的父親吃了這個藥,你考慮沒考慮過這個後果呀?”警察問。
李一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一點都沒想到他給國慶捎的藥竟然可以吃死人,難道那個送藥的人他有什麼目的?想到這兒,李一滿身是汗,感到很是恐懼。
“那那藥是不是現在出事了?”李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暫時和你沒關係,也不是你要問的問題,我們現在問你的就是,你想辦法把這給你送藥的人提供出來。”
“我已經說了,好像再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你確認你說的都是真話嗎?”
“在這個地方呢,我敢說假話嗎?“
“那你的意思在其他地方還有說假話?”
“不是不是,我是說我是說我這個人根本就不會撒謊,”李一這時候還沒有剛來的時候顯得從容,他這會顯得說話結結巴巴,心裡一直在咚咚咚的亂跳。
“既然你說的是實話,你再想一想,還有什麼沒有說到的地方?”
“沒有說到的地方?”李一想了想,又看了看警察:“好像再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你能記得那個給你送藥的人講的是哪的口音?”
“就是在本地的。”
“本地的也有東南西北的方言不一樣。”
“我感覺他說話和咱這些人說話沒有什麼區別。”說完,李一低下了頭。
“好,那今天先到這,”警察對一旁做筆錄的警察說:“讓他去看看,看看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做筆錄的警察站起身來,把他做過的筆錄遞到李一的面前:“這是我們根據你所講的做的筆錄,你看一下,確認一下,如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