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玄一驚:“沒透過?”
“哥,你咋知道的?”閆安神秘的從他背的挎包裡取出煙和酒:“你看,我想讓你給我疏通一下關係,看能不能把我招進去,這是你辦事的必須品。”說著順便把煙和酒放在了茶几上。
“你咋還知道搞這歪門邪道?你考都考不過,咋給人家說?明顯給人出難題哩。”吳之玄失望地責怪閆安。
“我哥就是我哥,把我的事還真當事。算了,你為難了就不辦了,我也不幹臨時工了,讓我在你這上班行不?”閆安故意問。
吳之玄嚴肅起來了:“安兒,聽哥一句話,千萬不要來我這裡,一定要想辦法把國家的飯碗端在自己手上才不會受餓。記著哥的話,哥弄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奶粉廠沒考過,你就等於錯失了端國家飯碗的機會,可惜呀!”
“那縣上你讓我報的奶粉廠算不算端國家的飯碗?”
“那是國營廠子,國營,國營,你知道不?可惜了,真可惜。”
閆安停了一會兒,說:“哥,這是國家的飯碗,如果我告訴你我被招收了,是不是就不愁吃穿了?”
“那肯定的啊!總比我這自己給自己刨著吃,尋著吃強多了。”
“哥,我剛騙你哩,奶粉廠把我招了,我現在是奶粉廠的工人了,正式工。”閆安笑著說。
吳之玄眼冒藍光,瞪大眼睛:“真的”?
“真的!”
“你沒騙我?”
“我都上三天班了。”
吳之玄高興得用手捶著閆安的肩膀:“好的很!好的很!這下可好了!總算把鐵飯碗端上了,把自己安頓了。”
“哥,你看,其實這煙和酒是我為感謝你才買的。”
當表哥知道了煙和酒是給他送的禮品時,大為惱火,說閆安根本不知道惜愛錢,不懂什麼是親情,什麼是人情,什麼人該送禮,什麼人不該送,一番苦口婆心,透過自己的社會閱歷講得閆安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兩人正在聊天時,沈莎莎騎著腳踏車來了。
這是閆安第一次見沈莎莎,大波浪燙髮,面板白是白,紅是紅。還沒進來就飄來一股香味。只見她穿著一身紫色的套裝,那高跟鞋咣咣咣的響聲,象在告訴人們,漂亮的女人走在哪兒都吸睛。
吳之玄站了起來算是迎接,互打招呼。他給沈莎莎指著閆安:“我表弟。”又指著沈莎莎對閆安說:“縣醫院沈莎莎。”
兩人相互點頭示意後,閆安給沈莎莎倒水遞了過去,沈莎莎雙手接過說了聲謝謝。閆安看到了她臉上的兩個小酒窩。
“吳哥,讓你捎的東西是這吧?”沈莎莎用手指著桌上的Vcd包裝盒。
“昨天晚上捎回來的,上面這個就是。”吳之玄邊說邊在筆記本里找著什麼。取出一張發票中間夾著現金遞給沈莎莎:“噢,這是發票和退的錢,你數一下,順便把我寫的收據給我。”
沈莎莎接過發票看了看,把現金裝進手包裡說;“廣州的電子產品真比咱這便宜,以後再需要什麼還要麻煩吳哥,吳哥可千萬別煩喲”。
“需捎啥你隨時吭聲。我寫的收據……”
沈莎莎突然喊了聲:“哎呦,不好意思,你寫的收據在我另一個包裡,今天換包了,抱歉抱歉,改天一定還過來。”
吳之玄聽了這話想了想,把筆記本推到沈莎莎面前,遞上筆。沈莎莎不解地望著他。
吳之玄笑著說:“你寫個收到Vcd一臺和現金72元的收條,證明你把貨拿走了。到時你還就收據,我還你收條。”
“對對對,應該的,應該的。”沈莎莎接過筆按吳之玄說的寫了收條。
一向勤快的閆安要幫忙給沈莎莎把Vcd固定在腳踏車上,沈莎莎說不急,她還要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