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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聞言,無言的嘆了口氣,徐徐開口道:“我記得,韋氏進門的那時候,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我沒記錯吧?”
怎麼又舊事重提?
李爹茫然的點了點頭,酣然一笑道:“是呀,也正是因為這個,你和娘才答應我和韋娘的這門親事。”
老爺子看著李爹憨厚的模樣,欲言又止,可事關重大,老爺子閉了閉眼,道:“既然韋氏進門就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你能肯定孩子是你的嗎?”
李爹一聽,立馬急得臉紅脖子粗。這可是原則問題,他慌忙開口道:“孩子肯定是我的,我做過的事,我還能不清楚?”
話都說到這個點上了,老爺子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道:“那你仔細想想,你和韋氏做那事時,她有沒有落紅。”
“爹!”李爹豁然抬頭,哽著脖子道:“你怎麼能那麼說呢,韋娘因為脾氣直,才常與娘拌嘴,你不能因為這個,給她扣那麼大一個屎盆子啊!”
老爺子畢竟有點心虛,眼神閃爍了幾下,可想起事情的嚴重性,還是開口道:“提起你媳婦,你說起話來倒是一套套的。”
老爺子轉瞬,鄭重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說,究竟韋氏有沒有落紅。”
“有,韋娘還特地剪了下來,收藏在櫃裡呢,要不要我拿出來給您老人家看看。”
泥人還有三分氣呢,無緣無故的被別人指控自家娘子對自己不貞,雖然是自己親爹,李爹還是頗為氣憤的嘀咕道:“再說,文小子人都死了,還提他幹嘛?”
是李家的種就好,老爺子舒了口氣,也不方便與李爹多做解釋,開口道:“我也就是這麼一問,你不必放在心上,也不要與你媳婦說就是了。”
老爺子說完,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把你媳婦叫進來。我有別的事問她。”
到外面走了一趟回來,怎麼就變得神神叨叨了。
李爹疑惑的回望了眼老爺子,便轉身出去了。
廚房裡的韋氏和李夏兒已經把碗筷洗好,正拿乾淨的抹布擦乾,放進櫥櫃。
李夏兒腦海裡一直迴盪著老爺子臨走時吩咐韋氏進書房一趟的那句話,幹起活來便有點心不在焉。
打從她懂事起,老爺子就沒叫自己的娘進過書房,怎麼剛回來,就破天荒的開了先例。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李夏兒聯想到哥哥李文喪事辦完沒多久,老爺子和李秋兒就急匆匆的出了遠門,再回想到自己守靈時,看見的那一幕,電光火石之間,李夏兒想到了一種可能。
莫非……。。
李夏兒豁然一驚,手裡一個不穩,碗啪的一聲就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韋氏一聲驚呼,連忙上前拉過李夏兒的手,仔細打量,緊張道:“沒傷著吧,身體不舒服,就快回屋躺著,這些活我來做就行。”
韋氏話音剛落,李爹前腳就進了門,看見地上摔成碎片的碗,眉頭一皺,一邊拿起放在門角的掃把清掃,一邊開口道:“夏丫頭,你身子弱,這些活,你就別幹了,快點回去休息吧。”
“你爹說的對。”韋氏連連點頭,扶著李夏兒就往外走。
李爹看韋氏一走,才想起老爺子的交代,開口道:“韋娘,你把夏丫頭送回房後,就直接去書房吧,這剩下的我收拾就行。”
韋氏回過頭誒了一聲,就出了門。
回過神來的李夏兒,原本想說自己沒事,可一聽到李爹後面的那句話,便依著韋氏進了房。
李夏兒一進門就把房門給鎖上,情緒激動的給韋氏比劃了幾下。
韋氏看了一會,卻沒看明白,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