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那些人當然是指望不上的……可這樣,我們是不是顯得太不重視了?”劉福民有些擔心地道。
“重視的話,就浪費我們的人力物力財力了,還是把這些用在需要的地方上吧。”木森說道。
“你這話倒是正理。”劉福民道:“可萬一某人不爽了,到時給我們小鞋穿咋辦?”
“那就給他穿回去唄。”木森輕蔑一笑,省裡頭號人民公僕老付同志都已經私下跟自己接觸過了,還擔心誰個球啊。再說了,以老付的性子與作風,木森估摸著真要大張旗鼓地迎接。他反還會不高興。
“你小子毫不以為然的,一定有所倚恃吧。”劉福民疑惑地看著他,心下撲通撲通。這小子的倚恃,不就是自己的倚恃嗎?他這倚恃,到底是啥來頭,竟然連省領導都不放在眼裡?莫非來自最高層……你孃的,好期待啊。
“當然有所倚恃了。”
木森正色說道,這話讓劉福民喜上眉梢,心跳速度變得更快,笑得嘴巴都要合不攏,誰知木森接著道:“人誰不能沒有個倚仗呢。上倚天,下倚地。中間倚仗父老鄉親……誰若失去了這些倚仗,就等著滅亡吧……你說呢福伯。”
木森這話無疑是最真的真理。劉福民聞之,凝然點頭。
“行了福伯,明天省裡那些人來了,陪同一下,做好向導工作就可以了。”木森正色說道:“至於其它的,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午飯都不管一頓?”劉福民訝異道。
“給伙食費就管,不給伙食費,讓他們自己解決去。”木森一本正經地道:“我們可沒有義務給他們提供伙食。”
“你牛!”劉福民朝木森豎起了大拇指,也不知是誇讚他,還是對他無語,反正討要伙食費這種話,打死他他明天也不敢說。
“牛個毛啊,當官的都是被慣出來的,咱老百姓本該鳥都不鳥他們。”木森不屑地說道,他說歸這樣說,但他也知道在國內的現實情況,若是沒有足夠的資本,你不給當官的面子,那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當官的不弄死你才怪。
隨即木森駕車回家,還離著一段距離,小狼就屁巔屁巔地跑了過來迎接,屁股扭秧歌般左扭扭右扭扭,尾巴上了發條般,搖得那個歡啊。
木森將小狼抱入懷裡,默然想道:“只有狗,才會一味地低眉順眼迎合……做為一個人,不能向狗看齊……再說了,狗迎合,有肉有骨頭吃,能成為寵物。人迎合,有得這些吃嗎?能被寵愛嗎?可能只會助長對方趾高氣揚的氣焰,更加地看不起你,把你當做連狗都不如。”
……
鄉村入冬後的白晝,時間明顯地縮短,即便是晴天,一到傍晚五點多鐘,天就開始黑了,到六點多鐘便基本被夜幕所籠罩。
木厚德在廚房裡弄晚餐,他對廚房的愛那叫一個與日俱增,同時他的廚藝,也有了一定的長進,‘木大廚’漸漸地名副其實,開始有了大廚的範兒。
木森也在搗鼓晚餐,不過他弄的是小鷹和小狼的,至於小金嘛,一顆白菜就給打發了。小金倒也挺樂意,吃得津津有味,畢竟是靈泉水澆灌出來的不是?
木森今晚給小鷹小狼弄的是豬肉,小鷹的食物老規矩切成條,小狼的就一大塊,隨它自己撕咬去。當然。它們的食物都是要用靈泉水浸泡的。
木森很期待,在靈泉水每日的滋養下,小狼會不會真的長得像草原狼一樣的威武雄壯。威風凜凜?小鷹會不會比它的老爹老母還英姿矯健,霸氣側漏?
最終它們會長到什麼程度。現在不得而知,不過讓木森很欣喜的是,兩個小傢伙的生長速度都很快,小狼比從劉三根手裡接過時,明顯地長肥了一圈,圓滾滾的,像枚肉球一般。
小鷹亦愈發肉嘟嘟的,並且它已經能夠站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