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的也快,美美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就神清氣爽起來,興致勃勃的投入了他以前從未嘗試過的獵鹿活動中。
打獵啊,這是在未來多麼奢侈的事情!他看著自己前頭射中的一頭鹿(當然他懷疑那頭鹿出現在太巧合了,依照他那不成材的箭法為什麼還能射中一頭鹿的腦袋這真不可思議),臉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皇帝獵到鹿了,其他人當然不能再去獵同樣的動物,不過木蘭裡面有各種各樣的生物,什麼獐子、貂、野雞之類也多的是,等到圍獵結束的時候大家一點,收穫頗豐,皇帝自然也要論功行賞,只是有一個人進入了他的眼簾。福爾泰……這個小子竟然能在眾多滿蒙大臣中以一個包衣奴才的身份脫穎而出,倒是有幾分本事的,只可惜碰到了這麼一個腦子有病的哥哥,他想了想讓人給爾泰多一份賞賜,卻在這個時候聽到門外有人求見,竟然是傅恆。
“傅恆是嗎?快進來。”你別說自己前一任老婆家的親戚倒是非常有才,上馬打仗有一套不說在打理政務上也相當能幹,再加上處事得體行事清明,倒是現在朝廷上非常讓自己省心的大臣之一。
“皇上,大事不妙,噶爾丹又反了。”只看到傅恆急匆匆的衝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道,“十萬火急還請皇上儘速回宮。”
“該死的!”皇帝心頭一緊看著傅恆一字一頓說道,“說清楚,這是怎麼了?”準噶爾是清代中國西北地區厄魯特蒙古四部中最強的一部,從康熙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就不停的玩著反、投降、再反的花招,清朝和準噶爾從那時候開始就打打打停停停再打打打,沒個完結的,本來在這個身體剛接手沒幾年的時候準格爾的頭目策零倒是一個非常有腦子的人,沒玩出什麼么蛾子,偏生那位先生命不好福薄,沒幾年就死了,換上了一個腦子空空成天只知道打仗的達瓦齊,從那天開始邊疆就沒太平過。而這次他們又來了。
邊疆打仗了,前方軍情告急,木蘭圍獵要比原本預計的時間早上一兩天結束,乾隆爺匆匆拔寨而起,趕回了京城,他一回去看到摺子就知道問題要比知道的還要嚴重,現在不過是秋天,伊犁卻不知為何已經下起了雪,不習慣塞外這種天候的清兵舉步維艱,而準噶爾人輕車熟路竟然大敗清軍。
皇帝現在發現自己面臨很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派誰去伊犁,清朝現在拿得出手可以鎮得住準噶爾的武將不多,如果輕易從別的地方調兵又唯恐出現其他的問題,其他人,好吧皇帝承認他對那群武將並不瞭解,誰好誰壞哪個是庸才他是半點都不知道的,最最讓他著急的是準噶爾的人隱隱約約在朝著回人那裡靠近,萬一和阿里和卓又說到一起了,回鶻和準噶爾一起進犯,嘿,這事兒可就愈發難倒騰了。
他繞著桌子想了半天最終招來了一群人,這群人裡有阿桂、傅恆、劉墉、紀曉嵐、還有幾個親王並宗人府的人,這裡面有文有武有滿有漢,等那群人湊齊了一看對方都不明白皇帝為什麼突然要找這群看起來好像不搭界的臣子們一起來是為了什麼。(其實皇帝陛下不過是按照他所知道的乾隆時代名臣一個個的喊來而已,有名的總比沒名氣的好吧。)
“朕……要御駕親征。”
“皇上不可啊!”身為皇帝的叔叔(之一)承澤親王允祿和他弟弟果毅親王允禮嚇壞了,當然他們驚悚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因為乾隆想要親征,而是若他走了,這裡怎麼辦呢?
這裡還是不得不提乾隆先生倒黴的地方,他現在40歲,膝下還活著的只有沒幾個孩子,其中老五是最大的,因為老三被貶斥、老四和老六過繼了,老七、老九、老十統統的死了,下面老八隻有11歲,小十一和十二更是小的跟蘿蔔頭似地,沒人可以繼承王位沒有人可以解除安裝聖旨裡放在正大光明的牌匾後面啊。
若是換作平時,皇帝突然去了,八旗和議也可以推選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