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義的開封府尹之職順勢拿下,而且還有一個隱晦的人事安排,京城還有兩人,一個是趙匡美,一個是趙德昭。雖京城之權一切為二,但沈義倫與王仁贍是臣子,趙匡美與趙德昭才是皇室子弟,這二人留在京城,不要說他們帶著要官在身,就是沒有要職在身,沈義倫與王仁贍也多少受必受他們的節制。
所以宋九聽到這道命令後,再聯想到趙德昭代替趙匡義迎接錢俶,十分不解,難道趙匡胤又反悔了,想起用趙德昭為繼承人?(未完待續。。)
第三百十九章 五字
宋九想了許久,發現趙匡胤並沒有搖擺,他重新洗牌用意很明顯了,但他仍然想用一種平和的手段,洗掉趙匡義手中的力量。畢竟是兄弟。
也沒有起用趙德昭的想法,實際不用立趙德昭為太子,只要給趙德昭一個東京留守之職,趙匡義就會徹底地失去大義的正名機會。所以並沒有給趙匡美與趙德昭加官,而是以趙德芳為貴州防禦使。
因此這次本是最好洗牌時機,趙匡胤做得有些拖泥帶水。
不過洛陽還有一個變數,那就是趙普。
車駕發京師,至鄭州,至鞏縣,哭祭安陵。趙匡胤哭得很傷心,老子聽聞他奪了滁州,特地繞道來看他,若是知道他做了皇帝那會是如何高興?
接著車駕發洛陽。
果如宋九所料,去了趙普的家。
趙宅很大,廣大的一片,不過外面看上去十分簡陋,連大門都是簡易的柴荊所做,趙匡胤狐疑地看著,難道這老小子轉性了。進了正廳,正廳還是十分簡陋,只放著十張古樸的椅子。
趙匡胤看著趙普,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因此離開正廳,又來到後面,不由大樂,差一點上了這老小子的當,後面才是真正的趙宅,無數亭臺樓閣富麗堂皇,恍若皇宮一般。
趙匡胤無奈地說道:“此老子終是不純。”
為何要這樣說,你家有錢,朕也不是不知道,你貪圖享樂。朕也不是不知道,而且朕准許你們享樂。只是要求不要做得太過份。為何聽到朕來了,用柴荊做門?
本來是趙普一次起用機會。想洗牌,能離開趙普嗎?
然而因為這老子不純,趙匡胤笑完後什麼也沒有說了。不行,此人還是不能任用,否則事兒依然很多。因此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就走了,什麼下文也沒有。
趙匡義心中抹了一把冷汗。
說老實話,趙匡胤因為兄弟情份,做得有些拖泥帶水。趙匡義也遲遲不想動手,儘管他條件成熟,一是有風險,他心中猶豫不決,二也是多少有些下不了手。但若是大哥起用了趙普,京城的職位一起拿掉,大事休矣。
但他一路冷汗涔涔。
到了洛陽,首先來到洛陽的皇宮,選址還是在唐朝原東都皇宮的地址上建設的。不過原來唐朝皇宮讓安祿山全部燒掉,現在的皇宮一起是焦繼勳在洛陽時建造的。
趙匡胤見其富麗堂皇,嘉獎焦繼勳。
若是前世的宋九肯定不會注意到這個資訊,但現在連宋九也看出來了。
焦繼勳在洛陽經營多年。他又是趙德芳的岳父,這是一個極其危機的資訊。因此趙匡胤“生於洛陽,樂其土風”。始議遷都。
只要趙匡胤實現了遷都,趙匡義苦心經營多年的力量將會全部洗之一空。
趙匡義坐不住了。大哥這招太厲害,簡直是釜底抽薪哪。因此李符上書陳八難,京邑凋弊,一難也。宮闕不完,二難也。郊廟未修,三難也。百官不備,四難也。畿內民困,五難也。軍食不充,六難也。壁壘未設,七難也。千乘萬騎,盛暑從行,八難也。
趙匡胤不聽,祭祀結束,準備就留在洛陽不回去了。只有李懷忠乘機進諫道:“東京有汴渠之漕運,一年可運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