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速度卻很快,讓遼國防不勝防。
於是在幽州各個河道上紮下木樁,用此阻擋宋軍。
但這一來。嚴重影響了幽州的漁業。
打到這份上。就是在比拼傷害!
有了蕭燕燕這個佈置,宋軍也沒辦法於冬天進入遼境,然而在今年江河開始漸漸融化之時,崔彥進想出一個大膽的主意。
宋九看後,沉思一會,崔彥進只是一個初步想法,想要實現要更細緻的計劃,以及天氣等因素。但這個想法讓宋九很動心,於是立即回了一封信。讓崔彥進勿得對任何人說出這個想法,送到霸州。再拿著這封信面見趙匡義。
趙匡義看著信,忽然坐不住了,就象吃了十劑興奮劑,在走來走去,道:“可行否?”
“可行……吧,就是可行,想要落實,最少要三四年時間,還要看時機。”
“幽州百姓會怨恨朕了。”
“陛下,若收不回幽州,他們永遠是敵人的民,替敵人耕種,替敵人納稅,替敵人戰鬥,成為岐溝關戰場上撕開臣防線的先鋒。”
“宋九,你變了。”
“非是臣變了,臣還未變,臣更不想死人,那怕是敵人,但必須要死人,臣寧肯死十名敵人的百姓,而不死大宋的一個兵士。”
“唉。”
“唐太宗待吐蕃不可謂不厚也,唐玄宗待安祿山不可不厚也。陛下,你是一國之君,以國為家,而不是以家為家,以族為家,是你的民,那麼不管是誰的家,什麼樣的種族,都是你的子女。幽州收不回來,他們是敵人的民,就不需要陛下優恤,越優恤他們反而為敵人與陛下軍隊奮戰。若能收回來,再象治河東那樣治理,也不算為晚也。”
“好,就那樣吧。”
宋九收回信。
當然,這僅是崔彥進初步的想法,不管它殘不殘忍,想要實施頗為困難。
趙匡義說得也有道理,經過岐光關防禦戰,白溝道血戰,又看著君子館戰場遺蹟,宋九心境肯定產生了變化。
宋九又說道:“陛下,臣還有兩件事要請陛下恩准。”
“說吧。”
“三司官員有才幹者少,故臣想請陛下將陳恕從河北路召回。”
“三司官員才能差了嗎?”
“李惟清尚可,餘下多少有些不足,或者說還不能擔當重任。”
“張遜如何?”
“勉強自保,不出大的差錯罷了。”
“張齊賢如何?”
“張齊賢長於軍事,若是擔任東府宰執恐力不足,然而卻是擔當西府宰執的好人選。”
“王顯與張宏如何?”
“王顯對兵法似乎很精通,若是擔任邊境大吏是不二人選,然而身為西府宰執,不善於表達,不善於理政,有些不適合。”
至於張宏,宋九都不想評價了。
但若按照他的要求,也沒有幾個人能擔任西府的宰執。實際宋九說的還是三司。財政問題成了國家重中之重,宋九自己不是神,只能說是小心地做事,不會出現嚴重失誤。而且宋九也想放手,兼代著三司,看似風光,實際很苦的,而且時間長了,也遭人眼紅。因此想將陳恕召回來,這樣三司最少有兩個能拿得出來大吏,就不會出現失誤。
若是陳恕行,宋九就會漸漸放手。
趙匡義想了想,道:“準吧。”
陳恕下去同樣很忙的,但在史上不同,他下去主要是以屯田為主,然而那時多是城市兵,陳恕便說了,兵士本來就不善於耕種,春天下去,馬上就要耕種。讓他們放下武器,拿起農具,一旦敵人入侵。後果會不堪設想。於是趙匡義用他替代張齊賢,去了代州。
但這回多是農村子弟,不存在史上的問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