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鋪,一張桌子,一個凳子,幾乎一眼就能看清屋內的情況。
蕭靖找不著雲舒,又沒有什麼頭緒,頓時有些煩躁,走進屋內仔細檢視了一番,忽然眼尖的發現桌子的一角似乎有些細碎黑色的粉末,用手指蘸了一點,舉到眼前細看了一下,聞了聞氣味,發現居然是一味藥材磨成的粉。
忙又在屋子內仔細檢視了一番,希望還能存到一點蛛絲馬跡,可彷彿除了這點粉末,再也找不出其他東西來。慕容楓也和同伴四處找了一圈,甚至連屋子背後都找了一遍,不說沒發現雲舒的影子,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又找錯方向了,可是那岔道口確實只通向兩個地方,既然右邊那條不是,那麼只有走這一條的可能。
“蕭兄可有發現什麼?我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可他們不可能就這樣消失的,不然我去問問村民。”
蕭靖想到剛才看到的粉末,又想起那隻丟在路邊的鞋子,最終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他拿出藏在懷中的那隻鞋子,遞到慕容楓面前,“你可認得這隻鞋子?”
“咦,這不是雲舒的鞋子嗎?你在哪發現的?”慕容楓見到鞋子,以為有了線索,可蕭靖的話又讓他陷入了沉思。
“在剛才來的路上發現的,剛才我在屋內的桌子上發現了一點黑色的粉末,那是一種止血藥,我師父經常搗鼓那些東西,因此我對藥材也略知一二,我現在猜測,是不是雲舒丟了一隻鞋子,導致腳受傷流血了,然後他們請大夫在這個屋子裡,幫雲舒治療的腳傷!”蕭靖想了想說道。
雖然聽到雲舒很可能受傷了,而感到心急難過,但根據他的分析仔細一想,不是沒有道理的,況且剛才也聽到那小孩子說看到一個被人揹著的姐姐,難道雲舒真的受傷了不成,那就更需要儘快找到她才對。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蕭兄猜測的沒錯,那麼他們就是請了這村子裡的大夫給雲舒看的傷,我們只要找到這裡的大夫一問就知道了,你說是不是?”
蕭靖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於是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看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那麼我們這就去問問吧,我怕再耽擱下去,雲舒會有危險。”
而蕭靖和慕容楓正打算去找村裡的大夫詢問情況時,雲舒已經坐上了一輛被改裝過的馬車內。馬車不大,只坐了李浩、雲舒和蕭二老爺,另外兩個親兵和張奎各自騎馬走在馬車前面,而那個老田則當起了車把式。
他們已經從那個房子的密道出來,經過一番周折,來到一個小鎮,顧了一輛馬車後和買了幾匹馬後,幾人商議決定馬上逃往大齊國。
另外在雲舒不敢置信的眼神下,那個老田把自己裝扮成了一個狠不起眼的車把式,再將他們幾人也易容改變了一下,李浩和雲舒打扮成了一對回家省親的夫妻,蕭二老爺打扮成了他們的父親,另外幾人成了家丁。雲舒佩服他手藝的同時,也開始擔心接下來,慕容楓他們要如何才能找到自己了。
可以說這一路上他們居然真沒有被人認出來,每當要過城門的時候,雲舒總想喊一聲,自己的被他們劫持的人質,可每次蕭二老爺總會在他背後抵上一把匕首,她要是不乖乖的,就一刀進去了。雲舒即便知道李浩不會眼睜睜看著她送死,可她也不願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要真扎進去了,痛得可是自己。
經過幾天的行走,當第五天的時候,雲舒已經漸漸有些麻木了,也不再去想慕容楓他們是否還在尋找自己,師父他們是否也已經知道自己被劫持了,也在到處尋找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了一步。
這兩日他們都沒走官道,因為官道畢竟不安全,因此都是風餐露宿,雲舒的腳雖然沒有那麼疼了,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還不能完全行走,每次休息,都只能靠別人揹著走下馬車。在兩天沒有吃到一頓飽飯的情況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