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保修,如果雙方最後確認滿意,那請以吻完成最後的簽署工作。”
秦徵白皙的臉都泛著粉色了,額上冒了一層汗,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當他的唇吻上我時,我明顯感覺到,溫度比平時高了不少。
音樂重新響起。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退貨的路……
衛翼搭著周惟瑾的肩膀,抹了把冷汗,說:“這婚結的,太沒人權了……”
顧紹回頭對他微微一笑,說:“這世界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和已婚男人。”
衛翼說:“風水輪流轉,今天看人倒黴,你也會有那麼一天的。”
顧紹摸摸下巴,很看得開地笑著說:“那也不錯。”
還是周惟瑾跟我姐弟同心有默契,他說:“這婚結得跟長征似的,翻山越嶺過草地,總算會師了。”
這句話聽得我心頭一沉。
果然,顧紹說出我的心裡話了。“那還沒完,晚點還要對付三百桌賓客,等戰場都清理了,才能開始建國大業。”
顧紹還算容易,他最多幫忙招呼賓客,周惟瑾要跟著我一桌桌敬酒,這麼一聽,俊臉頓時變得慘綠。
結婚跟建國一樣不容易啊!要炮灰牛鬼蛇神,排除艱難險阻,要攘外要安內,要團結要默契,好不容易建國了吧還要制定憲法家法,跟守江山一比,打江山都算容易了。一不小心制定了什麼昏頭昏腦的國策,辛辛苦苦十幾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顧紹對秦徵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秦徵抽了抽眼角,無奈地看了我一眼。
我衝他一笑,躲去找沈楓。她眼眶微紅,見了我不自然地別過臉,眨了下眼才回過頭來看我,粗聲粗氣地說:“不去招呼人,來幹什麼?”
我壓低了聲音說:“等下我扔花球,你一定要接啊,我就朝你這方向扔了!”
沈楓嗤之以鼻。“誰要花球了!接到花球就一定結婚了?你這是封建,這是迷信,這是主觀唯心主義!”
我趴在她肩頭泫然欲泣。“嚶嚶嚶嚶……楓楓,你忍心看我傷心嗎……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就這樣無情地拒絕了我……嚶嚶嚶嚶……不就是一個花球嗎……”
“不就是一個花球嘛……”沈楓無奈地拍拍我的肩膀,“好啦好啦,你扔我就接。”
“我要扔不准你也得搶過去!”我補充一句。
“好啦……”沈楓拍著我的手頓了一下,忽然說,“見到鬼了……”
“嗯?”我疑惑地抬眼看她,然後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說,“真是見鬼了……”
這場婚禮邀請了不少高中同學,所以看到他們我一點也不詫異,詫異地是白薇同學也來了……
我真是小瞧她了,她是如此的堅韌不拔百折不撓越挫越勇啊!她的臉皮剝下來都夠打包我那九層蛋糕了!
我看到了,秦徵也看到了。
白薇跟秦徵那點屁都沒有的事,在場的幾個人裡只有周惟瑾是處於徹底茫然的狀態,但他還是察覺到我們目光所向,看了過去,他愣道:“誒,那個不是攝影樓的人?你們婚禮攝影也請了那家的?大琪不是說不喜歡嗎?”
我似乎忘了跟他說過這檔子事。“那個白薇,秦徵的高中同學。”
周惟瑾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層關係……白薇……好耳熟的名字……”
“是啊。”我笑眯眯地說,“她高中的時候可是風雲人物,算起來也是你的學姐了。”
我家周惟瑾雖然人有時候有點脫線,但那張臉蛋不管搭上什麼髮型都是漂亮,加上富二代的身份,講義氣的性子,在中學時候就一直是男女通殺,老少咸宜,讀初中的時候就有高中部的學姐跑去學校偷看他,高中還沒入學,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