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嗎?”周惟瑾瞟了白薇一眼,皺了皺眉,“秦徵真沒問題?”
“沒問題,相信我!”我拍拍他的肩膀,覺得雖然秦徵收到信也不會改變什麼,但是如果讓白薇知道她那封信被我家周惟瑾毀了,估計還得生出些事端來。“你都幫我們扶梯子私奔了,姐夫都叫了,現在後悔也遲了。”
我笑眯眯地說:“認了吧,忍了吧。”
白薇對秦徵大概也死心了,看這陣仗是要吃回頭草,退而求其次把衛翼拉回去了。
衛翼肯不肯讓她吃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目前姐沒空理他們了,把花球扔給小楓楓要緊。
拋花球的時候,未結婚的女士站在一邊,我看著那如狼似虎的模樣,跟沈楓低聲打了商量。
“等一下我往東邊扔,你站東邊外圍,我一出手你就跑,明白沒有?”
沈楓無語地點了點頭,忍不住說:“要接了花球就能結婚這世界上就沒那麼多剩女了。”
“乖啦……”我摸摸她的臉蛋,她嫌棄地躲開,“愛這種東西啊,跟鬼一樣,信則有,不信則無。你要相信啊相信……”
她默默看了我半晌,認命地往人群以東的方向走去。
我心跳加速,轉過身背對著眾人,眼睛一閉,用力將花球向指定方向拋去。
剎那間,千軍萬馬奔騰得我沒蛋也疼了,我回過頭一看,忍不住噴了一口心頭血。
果然背對著倒拋不好把握方向,把花球扔到男人堆裡了,男人們紛紛躲避(據說如果條件允許,男人都不喜歡結婚……),動作最慢的衛翼踉蹌了一下,接住了花球,還沒回過神來就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襲擊。沈楓穿高跟鞋跑太快剎不住,一個腦袋頂上他的下巴,他慘叫一聲退了兩步,手中花球被沈楓奪了去。
沈楓瞪著他,手中緊緊抓著花球,慘遭辣手摧折的花球如菊花的凋落。
“大老爺們,你搶什麼花球?”
衛翼疼得說不出話來,手捂著嘴,眼睛泛著淚花,想要辯白幾句,對上沈楓充滿殺氣的眼神,又焉了……
我其實……
有些同情弱小的……
作者有話要說:嗯哼……
我啥也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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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燒的歲月
在遇到周小琪之前,秦徵是秦少。
在遇到周小琪之後,秦徵莫名多了個哥哥,成了秦二少。
這個二不是排行,是屬性,不是屬性,是病毒,它會傳染。
有一種病叫做“臉盲症”,不知道的可以谷歌一下,用周小琪的話來說,就是“對不起啊,我們家秦徵認人不清,過目即忘”。回過頭她就嘆息了,嫌棄地看著說:“你看你,連別人的長相都記不住,情商又低,只不過就是長得好看智商高點。我長得也不錯,智商也差強人意,要不是我嫁你你肯定一輩子打光棍了!”
秦二少笑而不語地看著自我感覺一年比一年良好的老婆,附和著微微點頭。
對於秦二少為什麼會喜歡周大琪這個問題,對周大琪來說從來不是問題,她對著沈楓臉一揚,哼哼笑道:“姐姐我哪裡不好了,他憑什麼不喜歡我?”
沈楓送了她一個字:“呸!”
在沈楓送給她所有的禮物裡,這個“呸”字保質期限最長,如果非要加個期限的話,那就是一輩子。
對於同樣這個問題,秦二少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他說:“我就對她的臉印象深刻……”
秦徵第一次遇見周小琪的時候,他還不二,二的只有周小琪一個。他還清楚地記得周小琪的那個破爛發明,女性小便器,就是一條內褲挖了個洞裡面套個軟質漏斗。當時她還很興奮拉著他解釋那個道具的使用方式,他生平頭一次恨自己超強的記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