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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擇這麼冷漠呢?說不定她是被張洪的人給抓走了呢?張洪此人陰險狡詐,或許是張洪知道了我表妹的具體身份,所以才會……”納蘭吹雪也知道自己是烏鴉嘴,但她還是忍不住說一些喪氣的話。
紀寧沒好氣道:“你就沒想過一個問題?張洪現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可能放在城外,如果說有人對宓姑娘不利的話,我倒覺得金陵城的人做這件事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也不排除她在路上遇到什麼事情耽擱,或者是遇到了盜匪……”
“你自己說的話也不好聽,我更不想聽!”納蘭吹雪有些生氣道。
紀寧也沒去跟納蘭吹雪爭辯什麼,他現在自己也很想知道現在宓芷容的情況,不過他人在城內,不可能出城去找尋,現在這位武功高的還坐在這跟他在商量對策,這也讓紀寧很無語。
紀寧道:“既然你不想順著官道去找,那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指引,你乾脆去張洪府邸外面盯著,如果發現張洪將什麼人帶進府中,那不用說便是宓姑娘。就算遇到這種情況,你也不能輕舉妄動,一定要等到我的指示,你才能有進一步的行動!”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納蘭吹雪有些熱衷,帶著幾分期待便去了張洪府邸,似乎看著張洪府邸,比去找自己的表妹都更為重要。
或者在她想來,自己的表妹也只有可能是被張洪抓走的。
紀寧面對這麼一個固執任性的納蘭吹雪,也實在沒話可說,他也只能是靠自己的方式去找尋宓芷容,但現在有點大海撈針的意思,他根本不知道會是什麼人出手要傷害宓芷容,以他的分析,這件事怎麼都不會跟崇王府的人扯上關係。
……
……
此時,宓芷容的確是被人抓走了。
但抓她的人不是張洪的人,也不是崇王府的人馬,更不是朝廷的人馬,而是紀寧之前就忽略的一個人,一直以來都有神秘身份,甚至在想方設法去算計紀寧的,舒安堂的主持靜萱。
靜萱找到宓芷容,完全是因為納蘭吹雪自己洩露了這件事,知道宓芷容行蹤的人,除了紀寧之外就是她,而她在靜萱面前根本沒有設防,她還以為告訴了自己的“好朋友”,誰知道靜萱回頭就把宓芷容給綁架了,而且是利用江湖上的一些人手,此時宓芷容就被靜萱藏在舒安堂的地下密室之中。
“你要做什麼?”宓芷容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是在她最後一天在城外歇宿時,被人用無色無味的藥粉給迷倒了,醒來之後便出現在這密室中,她自己都不知道經歷了多久。
而紀寧在城外等了一天,自然也見不到她的人影。
靜萱這會臉上蒙著黑布,顯得很氣惱,道:“你還問我要做什麼?我倒要問問你,你到京城來是想做什麼?是幫紀寧做什麼噁心人的事情,順帶要加害我們吧?”
宓芷容建制有些哭笑不得,道:“我連你是誰都不認識,我加害你做什麼?你到底是誰?明人不說暗話,現在亮出真實的身份,大不了我不報官了就是!”
“被你看到我的臉,我只有殺了你!”靜萱顯得很兇,威脅道,“還有,如果你想逃走,我同樣會殺了你,我會用你身上的血肉去恐嚇紀寧,你不信的話就試試!”
宓芷容這才知道,原來綁架自己的人是因為跟紀寧有仇。
不但要殺了紀寧,而且要在殺紀寧之前做一些事情來嚇唬紀寧,而她就有可能被這些野蠻的女人分屍。
“你需要什麼,我會盡量滿足你,我會幫你做一些事,只要你答應放了我!”宓芷容在找逃走的機會,只有離開這裡,她才能有機會把訊息帶給紀寧,讓紀寧來做出判斷,這到底是誰。
“我要囚禁你,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