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聲打斷了她遊的思緒。
打*門,就見芷蘭攔住一身橘紅色打扮的崔香染:“二姑娘,夫人還在休息呢!”
“讓她過來吧!”傾城明白崔香染的來意,不就是來看她的笑話嘛,反正遲早都要見,倒不如早點打發了她。
傾城就看著崔香染扭動著腰肢,款款的走向她身旁福了福身:“夫人,香染不知道您還在休息,您不怪香染打擾了您吧!”
鬼都知道崔香染話中的含義,傾城伸手扶起她:“自家姐妹就不要這麼客氣了,你有心來看我,我又怎麼會怪你呢!”傾城此刻恨不得揪掉自己的舌頭,這些假惺惺的話她聽著就厭煩,現在竟從她口中說了出來。
正說著,降雪閣的門檻上又跨進來一名嬌弱的女子,執著長長的裙襬,盈弱的身軀好似能被風吹走了似的,讓人看著都心生憐惜。
“夫人,您看那狐妖的魅勁,真不知道將軍看上她哪點!“崔香染小聲的嘟囔著說給傾城聽,傾城還是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不發一語,靜靜的看著沈青蓉緩緩的走來。
看著沈青蓉福身,傾城伸手趕忙止住,對著暖菊說道:“你去告訴你落梅姐姐,讓她將前個我從九王妃那淘換來的香茶拿過來吃!”隨後拉著她們的手踱回房內。
“妹妹!”傾城聽到沈青蓉的喚聲迷惑的抬起眼,然而沈青蓉執著帕子含笑道:“我聽放哥哥說的,算起來我比妹妹大半旬!”
傾城淡笑不語,耳邊響起的是孟初雲的話,傾城的心惆悵著:的確,身處這樣的環境少不了偽裝,只是不知這面具自己是何時帶上的。
“妹妹!”說著沈青蓉握上了傾城的小手:“妹妹都是我不好,昨個那麼唐突就來了,我與放哥哥好長時間都沒見了,所以聊的時間頗長了點!”
哎!聽著她含了隱意的話,傾城沒來由的嘆了口氣,原本她還以為沈青蓉是……卻還是一個市儈的女子啊!
“不妨事的!我與放的日子還長著,倒是你們難得一見,當然是要好好說說。”傾城不著痕跡的將話激了回去,沈青蓉的臉上噔時一陣青一陣白。旁邊的崔香染冷眼的看著,她們這樣,她到是樂意做個看客。
“小姐!”就在這時候,紙鳶闖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你也是大家的丫頭,也要知道個分寸!”傾城的話說完,撇了撇崔香染,此刻她已經聽出話中的含義,低著頭,傾城看不到她的面容。
紙鳶點著頭回道:“那個將軍知道小姐身體不適,特別吩咐了給小姐找大夫好好的瞧瞧!”
“呀!妹妹身體不舒服?”沈青蓉一臉擔憂的問道:“昨個我一直同放哥哥在一起,我怎麼沒聽他說呢!”
傾城白了一眼紙鳶,這死丫頭,編排個藉口都編不好。傾城還是笑著,但不再說話。紙鳶站在門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到落梅的趕來才解了這尷尬。
“公主!”落梅恭謹的說道。
“說吧!”傾城心知落梅編排了個什麼樣的理由,素日裡她都是同紙鳶一樣喚她小姐,連夫人傾城都讓她免了。
“宮裡傳話了,說是這兩天太后念您唸的緊,今天又趕上各地送上一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太后傳您去宮裡玩玩!”
傾城讚賞的她笑了笑,還是落梅機靈,既然將軍夫人的名號震不住你們,那太后親封的永樂公主的名號總可以吧!“你去回了來的人,就說本公主身體不適,改日再去看她老人家!”
落梅前腳剛走,沈青蓉與崔香染也藉故離開了,傾城無力的躺在榻上,心口被什麼東西堵住,憋憋的,想要哭,卻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揮去了紙鳶,傾城躺在*淡淡的睡去,面容皺做一團,是不是夢裡也是同樣的悽楚!
成績慘不忍睹啊!~~‘是不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