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貴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魏承璟只問一半,但是聰明人就是,別多問。
上了早朝後,徐欽玉就和魏承璟回御書房,楚言已經在門口等著。
御書房是重地,楚言只能在門外等。
“參見皇上,師父。”
徐欽玉和魏承璟道:“皇上,臣到旁邊去教小言,您要是有問題,再派人去尋臣,可好?”
魏承璟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要,你就在御書房教他,我不嫌吵。”
徐欽玉望了望四周,湊近了魏承璟小聲道:“這不合規矩,阿璟,別鬧。”
魏承璟哪裡敢鬧:“好,我聽你的。”
徐欽玉滿意了,伸手去牽楚言。
“臣告退。”
徐欽玉帶楚言到另外的房間,魏承璟幽幽嘆了一口氣:“果然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了。”
金福貴在一旁聽著魏承璟的感嘆就想笑:“王爺最疼的還是皇上。”
“那當然。”魏承璟笑道,他和徐欽玉之間,不管隔了多少人,他們之間的親密都沒人可以替代。
魏承璟抬腳走進御書房,金福貴跟進去伺候。
早上魏承璟除了處理奏摺,還寫了另外一個東西,不知道可不可行,還得和徐欽玉商量再說。
一個早上魏承璟都沒有找徐欽玉,故而徐欽玉和楚言待了一早上,直到吃午餐的時候,三人才見面。
楚言昨天晚上已經和他們兩個一起吃過飯,今天坐在一張桌子上他自在多了。
因為他知道,魏承璟和徐欽玉兩人並不是那種喜歡擺架子的人,他只要規規矩矩吃飯就行。
吃過飯後,楚言被太監送回房間休息,魏承璟和徐欽玉也去休息。
下午魏承璟起床便換了一身加絨的騎裝,不再是寬大的袖袍,褲子和袖子都紮起來,乾脆利落。
徐欽玉和楚言同樣換了差不多的一身衣裳。
幾人一起去到練習場,雖然昨夜下過雨,經過一個早上,基本幹了。
練習場四周都站著士兵,個個手拿長矛,一旁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器。
下午魏承璟要練習的就是射箭,最原始的弓箭。
原主射箭這塊是弱項,每次徐欽玉都會特意注意讓他練習。
楚言第一次到練習場,這裡的裝置讓他熱血沸騰,尤其是看見徐欽玉挽弓射箭時,他也想試試。
徐欽玉是演示給魏承璟和楚言兩個人看的。
他演示後,就把弓箭遞給旁邊計程車兵:“皇上,按照臣剛才說的練習。”
魏承璟道:“知道了,你先指導楚言最基礎的,我自己練練。”
徐欽玉道:“也可以,我先教他一些,等會兒辰王來了陪他練習。”
嗯?魏承璟疑惑:“你叫承熙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