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話裡的意思,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好像還是我的責任啊?是我沒有提前通知你們我要來,所以他們才會敢打我?”趙長槍冷笑著說道。
武進忠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說錯話了,連忙陪著笑臉,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這傢伙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
趙長槍懶得和他計較這個問題,而是對站在武進忠旁邊,身穿黑西裝的年輕人說道:“你是幹什麼的?”
年輕人臉上也是一陣緊張,雙手使勁在西褲的褲縫上揉搓著,說道:“趙縣長,我是南宮鎮政府的辦事員,叫楊進爵,現在是工程驗收員,專門負責驗收水井。”
趙長槍陰沉著臉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這些水井,都驗收了嗎?”
趙長槍用手指了一下附近的一些水井。工程隊從年初六開始打井,單單眼前這臺鑽機便已經打了六眼井。
“驗,驗收了。”楊進爵磕磕巴巴的說道。
“立刻將每一眼井的驗收報告給我拿來!”趙長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楊進爵不敢怠慢,一溜小跑,跑到不遠處的帳篷中,取來一個厚厚的檔案夾交到了趙長槍的手中。
趙長槍開啟檔案夾一看,裡面夾著一張武店村的平面圖,圖上標註著需要打井的位置,以及每一眼井的編號。凡是已經驗收的水井,都用紅筆做了記號,檔案夾中附著驗收報告。
趙長槍大略看了一下每一眼井的驗收報告,上面詳細的記錄著開鑽的時間,完成的時間,水井深度,儲水量等等引數。趙長槍發現已經打好的水井深度都在六十米以上,單單從驗收報告上看,看不出一點毛病。
趙長槍找到剛剛打完的這眼水井的驗收報告,說道:“把測繩放下去,給我重新量一次。”
現在趙長槍嚴重懷疑水井的深度有問題,不然花豹子不會如此激動的阻止自己測量水井的深度。
花豹子不敢多言,只好親自將測繩放到了水井中,趙長槍看到纏著測繩的小轆轤不再轉動之後,知道測繩已經放倒底了,便走到水井邊,仔細看了一下測繩上的標尺,標尺顯示是六十一點五米,驗收報告上的深度是六十一點七米,兩者相差了二十公分。
由於這是旋轉成孔,鑽頭是下細上粗的錐形,所以水井的底部中間最深,邊緣逐漸變淺,所以每次測繩放下去的位置不一樣,量出來的數值也不一樣,再加上水井底部有沉渣,所以,二十公分的誤差是允許的。畢竟這是水井,不是灌注樁基。
趙長槍能感到這水井的深度絕對有貓膩,但是他以前也沒有幹過鑽井工作,所以對這一行並不瞭解,也找不出貓膩在什麼地方。測繩是新的,有出廠合格證,應該沒有問題。可是如果這水井沒有問題,之前花豹子為什麼那麼緊張自己,不讓自己測量井深?
難道真像這個混蛋說的,是怕自己會出危險,掉到井裡邊?
趙長槍皺著眉頭看了看身邊的秘書洪光武,洪光武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懂這一行。洪光武的眼角剛才被花豹子的胳膊肘撞開個小口子,被他貼上了一塊衛生紙,現在血已經基本止住了。
趙長槍又陰沉著臉看了看身邊的花豹子,楊進爵和武進忠三人。他能感覺到這三人此刻的心中都非常的緊張,這更讓趙長槍確定了心中的判斷,這口井絕對有問題。
但是趙長槍沒有發現水井有什麼問題,只能說道:“把測繩收上來吧。”
花豹子心中長噓一口氣,按動小轆轤一側的一個綠色按鈕,小轆轤上的小馬達嗡嗡的轉動起來,很快將測繩又纏繞了起來。
楊進爵和武進忠看到趙長槍沒有發現毛病,也不由心中暗喜。然而讓他們鬱悶的是,他們剛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到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