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謝謝坤伯的幫忙了,改天有空我一定請客!好好的和坤伯喝一杯,不醉不歸!”趙長槍由衷的說到。
坤伯剛想說幾句客氣話,卻看到從大酒店的門口呼啦啦走出幾十口子警察,前面幾個警察抬著一個年紀略大的中年人,中年人滿身是血,臉色蒼白。進氣多,出氣少,眼看凶多吉少。
在這幾個警察的身後還有一個警察背了一個身體軟塌塌的年輕人,看來年輕人受傷也不輕。
坤伯眼尖,一眼就認出被人抬著的人赫然是燕京市警察局長關海濤!自己在政法口工作的那位朋友可是曾經親口告訴他,今天關海濤也會赴宴的,怎麼忽然被人打成這樣了?是誰這麼大膽,膽敢將燕京市警察局長打的死活不知?
“那不是市局的關局長嗎,是誰將他打成這樣?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簡直無法無天了!”饒是坤伯一向沉得住氣,也情不自禁的說道。
趙長槍聳聳肩,兩手一攤,苦笑一下說道:“坤伯,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坤伯徹底無語了。他腦子都有些迷糊了,有些搞不清狀況了,趙長槍是無法無天,但讓他拎不清的是,趙長槍槍擊警察局長,為什麼到現在還好好的和自己聊天!那些警察為什麼不會抓他?
鄭欣欣嘴巴更是張成了o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一輛八成新的悍馬停在趙長槍身邊,錢其強示意趙長槍上車。趙長槍和坤伯道聲別,然後拉開車門,彎腰鑽了進去,車子一陣轟鳴,疾馳而去!
自始至終,坤伯看到那些警察根本就沒過來盤問趙長槍,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直到車子走遠,鄭欣欣才從驚呆中恢復過來,衝已經消失在車流中的悍馬喊道:“趙長槍你說過要請我吃飯的!”
“行了,大小姐,車都開遠了,我們進去吧。”坤伯對身邊的鄭欣欣說道。他們剛要舉步朝酒店大門走去,電話忽然響了。取出電話一看,電話正是他在政法口工作的那位朋友打來的。
他那朋友就對坤伯說了一句話,他不來吃飯了,趙長槍的事情,他管不了,並且讓坤伯也別白費力氣了,事情大條了。
“可不大條了,連警察局長都敢打!比老子當年猛多了!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坤伯搖搖頭,拉開了後車門,示意鄭欣欣上車。然後自己也鑽進駕駛室,車子啟動,緩緩離開。
趙長槍沒有被錢其強直接帶到解總,而是被他領到了錢老爺子的家中,燕京市一個不起眼的小院中。
這是一棟三層的別墅式小樓,樓下有一個寬敞庭院,庭院中心一個小型觀賞性水池,噴泉淙淙,錦鱗游泳。圍著院牆種著一圈法桐樹,樹影婆娑,枝葉搖擺,環境非常優雅,好像和喧囂的燕京市隔絕的世外桃源。
大鐵門外有兩名荷槍實彈的警衛戰士,身體標槍一般的站立著,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由錢其強帶頭,眾人當然不會受到什麼阻攔,幾個人進了別墅後,和錢其強一起的幾個年輕人留在了一樓客廳,而趙長槍則被錢其強帶到了二樓的一間辦公室。
趙長槍便在這裡再次見到了錢老爺子。錢老爺子仍然是老樣子,滿頭白髮,但精神很好,面色紅潤,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彷彿能看到人的心裡去。
“年輕人,你終於來了!”
錢老爺子看到趙長槍後,並沒有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只是抬起頭笑呵呵的對趙長槍說道。
“老爺子,我又給您惹麻煩了。”趙長槍摸摸後腦勺,有些矜持的說道。不知為什麼,他見到老爺子後,不但沒有一點緊張感,反而有種很親切的感覺,彷彿老爺子就是自己家裡的長輩,他有種見到自己親爺爺的感覺。
也許是老爺子幾次三番幫助自己的原因吧?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