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搖頭,掏出了手機,翻開了通訊錄,最後找到了一個號碼:“雖然本地登記的昇華者不多,但也有不少願意同官方保持合作。不過由於你們內部流程拖延導致案件發生,天文會不會承擔僱傭費用,你明白吧?”
“我懂。”中年人嘆息,“這才年中,預算還有一大半呢,我翻倍給你,行吧?”
電話撥通。
艾晴直截了當地開口問:“特事處,十五分鐘,ok?”
很快,電話結束通話了。
十五分鐘之後,有人被警衛接了進來,明顯不是第一次來了,熟稔地同艾晴打了個招呼:“艾女士好久不見,怎麼不去我那兒坐坐?”
“太髒。”
艾晴面無表情地塞了一本檔案過去,指著單面鏡後面那個趴在桌子上喊著要微博爆料的少年:“讓他開口,做得到吧?”
“小事一樁。”
來者咧嘴一笑,一撩頭髮,推門而入。
可等他看清槐詩的臉之後,便愣住了。
槐詩也傻眼了。
“等等,怎麼是你?”
他愕然地看著門口那位曾經教自己要懂規矩的牛郎一哥,悲憤地向著室外喊:“我懂了,你們他媽都是一夥兒的!還說你們這兒不招牛郎!我就是沒有賣身而已,你們至於麼?”
在尷尬的死寂之中,只有少年的悲憤咆哮:
“——你們這是要逼良為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