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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抵制日貨風潮現在更加激烈,滿清受不住日本政府的威壓,本月九日滿清釋放了日本軍火船。當日,廣州、武昌、長沙、天津、奉天等地萬人聚會,國內大部分報紙只把這一天定為國恥日,國會雖然休會。但藍票黨議員也有多有抗議,現在拒日風潮比之前更甚。”陳廣壽說著第二件大事,很是為此高興。
“光緒有沒有下旨?”國內再亂楊銳都不在乎。現在最關鍵就是要打破光緒的文宣神話。
“沒有下旨。只是讓內閣總理禮親王世鐸出面督促各地彈壓風潮。”陳廣壽道。
滿清國會開了之後,內閣總理是有老好人之稱的禮親王世鐸擔任,不過他只是個牌位,早前光緒是不想開國會立內閣的。但是這一次可是靠著內閣檔了一箭。其聖明英武之形象並沒有被抵制日貨之事損傷分毫。
“去他孃的。”楊銳罵道。雖然早知如此,但仍是不憤,他對光緒素無好感,特別是戊戌之時要與日本和邦,更讓他厭惡之極,慈禧老妖婆發動政變,這不得不讓他為此叫了一聲好。現在光緒民意正旺,實為革命之大敵。這種大敵不能殺,只能汙。但是要汙,卻難的很,先不說他有變法強國在前,現在更有康梁聯合吹捧再後,文宣工作做的極為到位,讓復興會一時間找不到好辦法。
楊銳心中氣過,又問道,“還有其他什麼事情?”
“還有就是聽聞滿清軍機處密議,對嚴州和林西兩處根據地,準備採用各個擊破的辦法,先解決嚴州而後再對付林西。清軍具體所定的策略是春攻秋守,步步進逼,還將在臨近根據地的地方大設團練。”這是陳廣壽最為擔心的事情,他說話的神情很是憂慮,
“春攻秋守,步步進逼?還大設團練?”,楊銳重複著這幾個詞,問道,“春天進攻,滿清能打的起來嗎?”
“參謀部的意思是,這是最快摧毀根據地的辦法,春天進攻讓根據地沒有足夠的人力耕作,秋天防守,是怕我們越境搶奪區外的糧食,滿清這跟本不是要殺敵,而是要斷糧。步步逼近則是不妄進,而是佔領一地,鞏固一地,編練一地的團練甲裡,我方要麼與之打成消耗戰,要麼就退讓迴避,讓他們步步蠶食。”陳廣壽道。
根據地之策在楊銳的內心的盤算中早就接近破產了,便是後世奪天下也不是完全依靠此,他的本意是各處的根據地同時出現,然後讓滿清應接不暇,可杭州敗軍無處可去,只能是大張旗鼓的佔據嚴州,不過這才佔不到三年,就要守不住了。
“參謀部怎麼說,有沒有什麼對策?”楊銳問道。
“參謀部認為,春天在春耕之前,就應該強先發動進攻,擾亂清軍的進攻,夏秋收糧的時候,還要四處出擊,搶奪糧食。至於清軍的步步進逼,只能是針鋒相對的與之決戰,不然,重兵蠶食之下,根據地一年就要垮了。”陳廣壽道。實力、兵力滿清佔有絕對優勢,步步為營之下的清軍極為難對付。
“爭鋒相對?”楊銳搖頭:“三萬對十萬嗎?”
“參謀部的意思是把遼東的精兵掉往嚴州——可以給飛艇更換大一點的吊艙,這樣一次就可以增援嚴州一個排,一個月下來,兩架飛艇可以增援一個營。一年下來就是一個旅,這樣一萬人投入作戰,那麼局勢可以穩固。”陳廣壽介紹著參謀部的一個方案。
“飛艇太危險了,只能運貨,不能運人。參謀部就沒有別的辦法?”楊銳問道,他又想到了氦氣,真不知道虞自勳那邊這件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那就派士兵便裝空手接近滿清陣地後方,而後飛艇再空運武器抵達,趁其不備,突然發難,但是現在滿清已經隔絕根據地的內外交通,這些人很難進入根據地,只能在根據地外圍發難,一旦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