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那裡,唯有作戰官譚根不見人影。“譚根中校還是堅持要率隊出擊。”政委看著他來,低聲說道。
“嗯。我批准過的,讓他去吧。”朱天森笑道,而後感覺在場的諸人很是緊張,又問:“你們說,他們這次能擊沉幾艘日艦?”
夜晚出擊改成拂曉出擊,諸人都正擔心巡洋艦能不能逃掉,艦長卻不說巡洋艦的事情只說擊沉日艦,素來會討巧的武器官劉永浩的道:“十六枚魚雷,敵人此時又沒有防空槍炮,貼近後再釋放魚雷怎麼算也該能打沉三四艘吧。”
“那就告訴譚根,不打沉四艘日艦那就不要回來了。”朱天森開玩笑道。不過他的命令還是傳了下去。此時作戰官譚根中校身著飛行服、頭戴飛行帽、眼罩飛行鏡,都已經坐在偵察機裡了,他並不直接參加戰鬥,而是要給機群導航。艦長的命令只讓他一笑,他知道這是在打趣自己。
“發動吧!”譚根命令對著機外的地勤命令道。
隨著他的命令,地勤使勁撥動螺旋槳後便立即閃身,與此同時一團火焰從機頭排氣管中噴射而出,這是啟動時未燃盡的汽油,火焰噴出之後,油門便被譚根控制了,發動機開始均勻運作,而在它怒吼的同時,螺旋槳也高速旋轉起來,整個飛機似乎有一種向前衝出的趨勢,但是放置在機輪下來的輪塞卻使飛機穩穩的停在原地。
一架飛機發動,接著又是另一架飛機發動,幾分鐘後,所有的飛機都發動了起來,並不明亮的地板燈下,整個甲板上的飛機似乎變成一群豹子,它們一個個在昏暗中怒吼著,示威著,不甘寂寞的等待黎明。(未完待續。。)
庚卷 第六章 運氣
在最後一次確認目標海域的天氣情況後,艦長朱天森上校終於下達了准許起飛的命令,而這時航母輪機動力全開,咋四部蒸汽輪機的帶動下,青銅製的巨型螺旋槳以每分鐘三百一十七轉的速度使航母高速逆風航行,飛行長早就站在起飛線旁了,黑夜裡他手上拿著的不再是紅白兩色旗,而是兩個類似棒狀的色光燈,顏色依然是一紅一白。
在收到艦長命令之後,他早早的就將紅燈亮了起來,等甲板風達到最大時,他才把高舉的紅燈放下,身處第一排的譚根中校見此則大打油門將偵察機滑行至起飛線前,以等待他的下一次命令。終於,白燈舉高之後又急切的放下,這是起飛的命令,他條件放射式的立即將油門開到最大,發動機轟鳴聲中,飛機順著甲板指示燈往前,速度越來越快,因為有著相對輕盈的機身,滑出不到一百米飛機就被迎面而來的急速氣流托起、飛翔。
譚根中校順著原有航向飛了三百米才右轉,而後拉高在航母上空盤旋,以等待後面的飛機。這其實並不要等多久,不用彈射器的情況下,飛機起飛的標準間隔時間是三十秒一架,他只要在空中等待十多分鐘而已,其實對於進攻叢集而言,真正麻煩的是那些笨重的魚雷機飛的太慢,好在這一次目標海域已在一百五十公里以內,即便是遷就這些笨重的魚雷機,也不會耽誤多久。
飛機接一架的起飛,高於飛行甲板八米的訊號臺上。朱天森上校目送著它們編組之後再往北方飛去,而此時空蕩蕩的甲板上。地勤人員又開始將沒有出擊的三架偵察機弄上甲板,它們一會也要起飛巡視——對於航母來說。一天之中有兩個時刻是最危險的,一是黃昏,此時落日的背景很容易就把艦身映襯出來,再則是黎明,除了日出的因素,剛剛航行了一夜,所到達的陌生海域充滿著各種危險。
“聯絡了巡洋艦那邊嗎?”剛回到指揮塔朱天森就問道。
“聯絡了。”通訊官答道,“也收到了他們的確認。”
“是騾子是馬,這次就要遛遛了。”奚定謨看著有些不安的朱天森。笑著道。“說不定真擊沉了四艘日艦呢。”
兩人玩笑間,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