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個明顯是軍官的人從炮兵陣地走到戰車近前,他手中拿著的一包煙晃了晃,扔到少校的胸口的同時,大概喊了這麼一句。此時正值上山,戰車開的不是太快,此人應該是越過營旗認出了戰車營的指揮車。
張六吉摸著這包煙不由一笑,他想對這人回話的時候戰車已經開過了這名軍官。衝上了山脊。這裡便能看見山嶺下己方第一道塹壕防禦帶,以及己方防禦帶過去已經被雪覆蓋了的無人地帶,而目光如果再遠一些。橫過山坳處薄霧的上方,便能看見對面的德軍塹壕前的重重鐵絲網。現在他們正處於復興軍空軍的打擊之下,張六吉少校能看見那邊的天空有不少飛機在高地起伏,一些火光隱隱約約的閃現在望遠鏡內。這是轟炸機扔下的炸彈。
“真是好樣的。”張六吉放下望遠鏡對空軍讚了一句。當德軍炮兵忙著躲避空軍打擊的時候,他剛好帶著六十四條豺狼將德軍的塹壕鑿穿。
“告訴各部,加速。”少校下達了第一個命令。此時雙方的第一道塹壕都處於同一塊平地上,自己站在山脊上能看到對面的德軍陣地,那麼對面的德軍也能看到自己。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他希望部隊能快速穿過這段危險地帶。
少校的命令讓各車的速度猛然提升,發動機開始輕微嘶吼,前面的推土機幾個起伏就穿過了己方的三道塹壕。那些步兵們沒有清理乾淨的己方鐵絲網像蜘蛛絲一般掛著它們身上,這些蜘蛛絲被拖帶著。一直到白雪覆蓋的中間無人區時才散落在一邊。
正如張六吉想的那樣,對面的德軍觀察哨明顯是看見了這支鋼鐵車隊,在無法通知後面炮兵——當然即便通知了後方炮兵也無法開炮的情況下,塹壕迫擊炮炮響了起來。這些從中國購買技術、由德國人自己生產的步兵用六零、八零迫擊炮,已經成為德軍步兵的制式武器,而正是因為八零迫擊炮三公里多的射程,使得交戰雙方最前一道塹壕一般相距四公里。這剛好在八零迫擊炮射程之外,只有在這個距離上,步兵們才感覺自己是安全的。
迫擊炮這種小型的、塹壕內使用的火炮是空軍難以壓制的目標,但在戰車營所突破的這三公里防線上,德軍並沒有多少迫擊炮,而且,頭頂有飛機的情況下,迫擊炮手們並不能很好的瞄準,他們射出的炮彈大多隻是碰運氣,畢竟按照以往的反坦克經驗,這些鐵烏龜們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逾越中間的無人區,等它們開到六七百米近處,才是真正的擊毀時間。
不過讓德軍失望的是,中國人的戰車開進速度是英國人坦克的好幾倍,十分鐘不到,這些看起來還很遙遠的殺神就出現在塹壕的前方,他們著急的冒著被頭頂飛機掃射的風險頻頻用迫擊炮對不遠處的裝甲怪物發炮,但他們老是打不中,炮彈總是在目標的後方爆炸,有些運氣好即使能打中,也不似對付英國法國坦克那樣有‘一打必著,每打必著’的明顯效果,即便中炮的,也要麼停下,要麼一震之後什麼事情也沒有繼續往前衝鋒。
至於反坦克專用的k型鎢芯穿甲彈,還有打擊坦克觀察孔、裂縫的經驗戰術,用於對付這些裝甲怪獸根本沒有效果。前者打在戰車前裝甲和炮上只能濺出點點火花;後者,狙擊手和機槍手們根本找不到這款戰車的觀察口和裂縫,子彈一如k型鎢芯穿甲彈一樣,只在給怪獸撓癢癢。
而此時已在狼式戰車主炮射程之內的敵軍塹壕,只要有機槍陣地的地方就會遭到57mm主炮的重點打擊,每一炮打來,機槍、機槍手、還有構築掩體的水泥或者原木,都會被57m高爆彈炸飛。
面對完全無法阻止的鋼鐵怪獸,德軍士兵唯一的選擇就是撤退,他們忙把那些倖存下來的馬克沁機槍、迫擊炮還有一切能帶著的東西抓在手裡。想順著交通壕或爬上塹壕往後方後撤。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被戰車上的前置機槍打到。此時第一排衝過鐵絲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