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吸了好大一口氣,隱忍地說:“不用急。”
“福晉小心!”
一聽到嘩啦的水聲還有寶齡的嬌呼,哈勒瑪立刻衝進去檢視。
“怎麼了?”哈勒瑪話才說完,整個人就僵在原地,一眼就瞥見跌回浴桶中的可人兒,那紅撲撲的圓潤小臉,讓他好想咬上一口,還有露在外頭的雪白香肩,教他猛嚥了幾口唾沫,不過他的雙眼可不敢再往下看,理智要他轉身離開,可是他的感情、他的身體卻瘋狂地叫囂著,不肯讓他就這麼放掉到了嘴邊的肉。
寶齡吐出了口水,羞赧地嫣紅了雙頰。“我不小心……滑倒了……”
“以後……小心點……”他喉頭倏地緊縮,嗓音嗄啞。
她好乖巧地頷首。“嗯……我該伺候貝勒爺就寢了。”她發現那著火的男性瞳眸比任何時候都還要來得熾熱,教她有些驚羞,不過還是決定大著膽子按照計劃進行下去。
當嬌小卻有著明顯女人曲線的雪白胴體從水間起身,哈勒瑪整個人定住了,甚至連視線都無法轉開,然後聽到自己開口說:“你們都下去吧!”
哈勒瑪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說,可是話卻真的出自他的嘴裡,兩名婢女才踏出浴間,他喉頭髮出一聲低吼,便撲過去抱住他的女人。
什麼理智都不管用了,他快瘋了,想抱她、要她,不然他一定會死,還是因飢渴而死……
他不由分說地將渾身溼淋淋的嬌軀打橫抱起,交疊的兩人用著最古老的律動來表達心中深切的情愛……
“啊……”他仰頭吼著,釋放出全部。
她顫抖再顫抖,暈眩地閉上眼,不過嘴角卻是上揚的。
這一招真的有用,下次見到芮雪時要告訴她。
哈勒瑪半伏在她身上喘著氣,當被慾望衝昏頭的理性漸漸回籠了,發現自己居然又與寶齡歡愛,甚至在她身上落了種,真巴不能砍自己一百刀。
“可惡……”他翻身躍下床,撈起褲子套上。“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就不能忍一忍?為什麼要像個急色鬼……”
他懊惱、悔恨的模樣教寶齡心一沈,怔怔地坐起身。“貝勒爺……不喜歡我了嗎?”
這挾著哭音的委屈問話,令哈勒瑪背脊僵了一下,然後慢慢轉身面對她。“不是這樣的。”
寶齡眼底氤氳著楚楚可憐的淚霧。“這些日子我看得出來……貝勒爺又躲著我,也不再碰我,或許……已經膩了……”
“不是這樣!”他大吼。
“不然是為什麼?”她咬著下唇嗔著他。
哈勒瑪用手扒了下頭,說不出口。
“難道……要我再用花盆鞋丟貝勒爺?”寶齡今天非逼問出原因不可。
“也不是不行。”他喉頭滾出低笑聲。
“這不好笑。”她好生氣,氣到哭了。
“別哭。”聽到寶齡的哭聲,哈勒瑪只能選擇投降。“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實在說不出口……”
寶齡用著淚光盈盈的雙眼瞅著他,瞅到他心軟了。
“我說就是了。”就說遇上她,他就只有認栽的分!
哈勒瑪踱回床邊,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後坐下,緩緩地說了——
“我上頭曾經有過兩個兄長,額娘在生他們的時候還算順利,可惜他們活不過三歲就夭折了。而額娘在生我的時候,痛了幾天幾夜就是生不下來……可是額娘不肯放棄,寧願用自己的生命來交換,也要為我阿瑪留下一個子嗣,在我出生的那一剎那,她也因為失血過多……走了……”
她可以聽得出他聲音中壓抑的沈痛,於是安撫地握住他黝黑的大掌,與他十指交纏。
“然後就是之前娶過的福晉……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她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