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指著澤滕:“媽媽,快看!是變態耶!”
譚琛走得愈加毫不留戀,甚至大大地邁開步子跑了起來。
“小琛!”澤滕手長腳長,又有妖力助陣,譚琛哪裡跑得過他,不出三十米就被追上,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顫抖著將他牢牢抱在了懷裡。
路人詫異地看著這兩個男人,投來或好奇或驚豔或鄙視或唾棄的目光。
譚琛大窘,使勁去拍澤滕:“快放開!”
澤滕剛卸了點力氣,忽而又一次將他抱緊:“你先答應我不要跑。”
“……我答應你了你快點給老子放手!”
澤滕這才鬆開手臂,用帶著隱形鏡片的眼睛望著他,那目光在路燈明黃的色彩下顯得有些溼潤。
譚琛吸了口氣,揮手攔下一輛出租,把澤滕塞進去。
“你怎麼穿成這樣?哪來的衣服?”
“搶……不,借來的。”
譚琛額角青筋一跳:“——搶?”
“不不不!是我和一個小孩子猜拳贏過來的!”澤滕連忙自我澄清,“我輸了就買烤雞腿給他,他輸了就把衣服給我……”
“你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和別人猜拳?”譚琛狠狠戳他腦門,“你是白痴嗎?!連小孩子也騙!你穿了人家的衣服,那人家要穿什麼?!”
“他光著屁股去找媽媽了……”
譚琛氣絕:“你在哪裡遇到那孩子的,還記得他的長相麼?”
“嗯……眉心有個黑痣,留三撮頭髮……”
譚琛囧囧有神!那不是他那棟寫字樓某保潔大媽的小兒子麼?!擦,趕明兒得買身童裝給人家賠罪去……
來到公司樓下的停車場,譚琛帶奇裝異服的澤滕偷偷摸摸溜進去,順口嘀咕道:“我記得我鎖車門了啊,你是怎麼出來的,該不會把我車子弄壞了吧?”
澤滕腳步猛地一頓。
譚琛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澤滕?!”
“是!”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請問能從多寬?”
譚琛眯起眼睛,透出一股獰色,“那要看你的破壞程度有多重……”
“啊啊啊——我招我招!別打我嗷嗷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於是,又一場血腥暴力的單方面死命毆打,畫面不河蟹,故遮蔽。
四十分鐘過去,譚琛和鼻青臉腫的澤滕回到家,一個怒火滔天一個戰戰兢兢。
澤滕觀察著戶主的臉色,主動請纓:“小琛你吃了嗎,我去做飯……”
“氣都氣飽了。”譚琛斜睨澤滕烏青的眼圈,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你自己把臉上的傷治一治。”
澤滕誠懇地說:“如果我這個樣子能讓你舒暢一點,我不介意多痛一會兒。”
“……”譚琛冷得打了個寒噤,“行了!糟不糟心啊你,快點治!”
“哦。”澤滕往臉上抹了幾把,所有被揍過的痕跡立刻消失得一乾二淨。
譚琛“嘖”了一下——真不爽!這麼快就恢復,感覺跟沒揍他似地!
……不過,算了。
就算是妖怪,可該痛的地方也會痛不是?
譚琛拍拍沙發,“過來,坐這裡。”
澤滕小媳婦似地坐在他身邊:“我來了。”
“你今天很不懂事,雖然我把你關起來是我不對,但是你也弄壞了我的車門,就算扯平了,以後要是跟我出門不準一個人亂跑,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車門我會幫你修好的!”澤滕迫切地懇求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有個朋友很會修東西,不管什麼破了的爛了的他都能修,他告訴我他連處X膜都能修!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