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頭又是呵呵的大笑,跟著四周突然響起了低低的歌聲,從遠而近,似有似無,可卻每一個曲調都異常的清晰。
一聽到那個調子,徒手扯著那些小手的長生立馬大吼著道:“張陽,捂住耳朵!”
我剛聽到他的話,就感覺雙眼一痛,卻並不是以前那種火辣辣的痛意,而那種血液好像要從眼球裡衝出來的那種脹痛感。
“張陽姐姐?”雪女溫暖的手牽著我,小心的叫喚著。
我能聽到她的聲音,卻好像在夢中一般,腦中開始傳來血液流動的聲音,聲音大得跟陰河那個瀑布一樣轟隆隆的作響,我好像迷迷糊糊的回到了陰河裡面。
看到的卻不是那滿眼熒光的樣子,而是一片黑暗。估聖助號。
在黑暗之中有一個女子在低低的唱著小調,聲音跟著流水聲融合在一起,又好像跟我的血脈慢慢的融合了一般。
我嘴唇乾裂,喉嚨裡癢得厲害,張著嘴慢慢的顫抖著。
那個調子幾乎沒有人比我更熟悉了,我聽到的次數比所有人加起來都多,而且我還唱過許多次。
“張陽!”長生猛的朝我大吼一聲。
我心裡輕輕一動,可眼前竟然飛快的浮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