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當著舉哥的面,狠狠的抽了她最心疼的臉後,就走了。
那個死老師,叫去了一會也就算了,竟然還當著阿爸的面說她是豬腦子。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阿爸罵的臉色那麼差,卻還沒有事的。
就連她早上不爽一個女孩子穿的裙子比她的短,而叫保鏢打了她的事兒,這該死的老師都捅出來給阿爸知道。
於是回到家裡的時候,她華麗麗的被打了。
祖宗的牌位前,趴在長登上,狠狠的打了屁股。
阿爸下手一向就很重:“叫你丟我的臉!我叫你丟我的臉!學你哥,學你哥!裝什麼太妹?沒有我這個老子,你早就睡馬路邊了!像條狗一樣扒拉垃圾桶!像條母狗一樣被人幹!幹!幹!”
——也許他們家族都有暴虐粗魯的一面,更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不倫的一面。
這種醜陋、下賤的話,都一字不落地鑽進了在旁邊站得直直的舉哥的耳朵裡。
被打得屁股開花的應秀哇哇大哭,卻在看到面無表情的夏舉的那一刻,有了一種想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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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來的時候,應秀拖著腫脹的屁股就向夏舉撒嬌。
“舉哥,人家真的好痛痛哦,嗚嗚嗚……你幫人家擦擦藥,好不好?好不好嘛?”
如果夏舉沒有過為李晶晶擦身抹藥的經驗,或許他會對應秀的這種又嗲又媚的邀約而心蕩不已。
可是人說,初戀就是初戀。
既是初,這後面的第二次以及更多次,顯然比不了第一次。
更不用說,她是以那樣的方式隆重登場的。
雖然狼狽,但不知道為什麼,李晶晶在夏舉的心中,卻漸漸幻化成了女神。
他知道,可能是因為日日見她一絲不掛。
可能是因為他血氣方剛。
可能是因為她的確美麗純淨。
還可能是因為他雄性激素萌動?
又或許,僅僅是因為——一見鍾情。
有緣無份。
他不怪任何人。
今天陪著應秀去見她父親之前,他們如果寨子前的那條清河。碰見那兩人——河水彎彎,橋上石柱立的橋柱,不高不矮,一共十二根。
身後還站著兩個嘍囉,應青卻堅持要抱她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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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聽話啦。你沒看到那隻蠍子還在動嗎?”
她已經在他懷裡了,仍伸出頭來:“哪有?哪有?我要看看!”
夏舉聽了,心頭一震,果然還是如那晚聽到的。
一樣的清脆,一樣的傷懷……
正面相逢,他率先叫了一聲:“少爺。”
眼睛,卻望向他懷裡的那個人。
李晶晶聽到他一把低沉磁性的身心,很是好奇,又覺得似曾相識似的。剛想伸出頭扭過去看,卻被應青給按下,按回了他的懷裡。
聽到頭頂兩個男人悶聲的對話之前,一個尖細的女聲打破了寧靜。
尖細中又帶著少女的圓潤:“喲,我說這是誰呢!連倒杯水都要人拿著杯子的大少爺,竟然肯抱一隻豬。也難怪,誰叫這隻豬是母的!”
應青大叫:“阿秀,閉上你的臭嘴!你不要仗著……”
“仗著什麼?”她亦是針鋒相對。
仗著我曾經……喜歡過你……
意識到懷裡的人有一陣顫抖。
應青咬著牙,說不出口。
那也沒什麼!以前是我頭昏眼花罷了!
還好,現在我有了晶晶!
他又諷刺道:“今天又叫保鏢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