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
“跟我回去,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他板著臉發動了車子。
“你以為我還會回去過那種日子嗎?那種靠身體取悅男人的生活和妓女有什麼差別?”我冷笑,試圖用最尖刻的話來打擊他。
墨羽的臉上是我從沒見過的陰寒, “安靜,你已經耗幹了我的耐性,沒想到這一年來我的所作所為換來的是你的這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迸出聲,“看來我以前是對你太好了。”
看他的表情,我馬上意識到激怒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忙拉開車門準備跳下車。身後一隻手卻比我更快,拉住我的胳膊把我狠狠地摔回座位上,同時另一隻手關門落鎖。在我反應過來之前,車子已經啟動了。
一路無話,墨羽仍像往常一樣將車子開得很平穩,可我卻清楚的知道,一切都和往常不一樣了,車內的氣壓低得讓我窒息。到了公寓樓下車子停下來,他把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然後繞到另一邊,拽著我的手腕把我從車子里拉出來。
“你要幹什麼?”
他不說話,只是拽著我徑自往前走著。我只覺得腕骨幾乎要被他捏碎了。
我心裡的不安與恐懼逐漸加大,逐漸清晰,直到他拽著我走進房間,走進臥室。我終於受不了得大叫,“你要幹什麼?你這樣做是綁架,是違法!”
他卻笑了,笑裡滲著冷意,一隻獵豹面對獵物的笑只會讓我更心寒。“你以為一個妓女應該受到什麼樣的對待?”他攫起我的下巴,“就像你說的那樣,用你的身體來取悅你的男人吧。”
我被拋在大床上,往日熟悉的環境如今只讓我覺得陌生與恐懼,就像面前的這個男人。我試圖掙扎著起來,身體卻被壓制得動彈不得,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力氣會這麼大,而我輕易地就被制服。
下身的衣物被盡數褪去,而他只是拉開長褲的拉鍊,就擠進我的雙腿間,沉下身子,強行進入了我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戲和準備,突來的侵入讓我痛得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叫。而身上壓附的身體在片刻的遲疑後馬上繼續著侵犯的動作。
我用雙臂壓在眼睛上,想阻止眼中屈辱的淚水流下來。雙臂卻被他移開了,墨羽把我的雙手固定在兩側,要我看清他的每一個動作,我側過頭去,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恨過一個人,面前的這個人,不再是那個往日裡和我促膝談心對我溫柔以待的男子,他正在一點點凌遲我的自尊,打碎我生活的希望。
有些女人是水做成的,而我,應該是冰做成的,水結成了冰,就再不會流出淚來。
時間彷彿靜止了,然而羞辱與折磨卻像是無休無止。終於,我如願以償地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幾天來的身心疲憊,讓我陷入了長時間的昏睡中。
睡夢中,我聽到交談聲,腳步聲,似乎有人在我的身邊來來回回地穿梭,我夢到了幼年時的自己,原來記憶中也有被父親抱上肩頭的經歷。耳邊有父親母親的聲音,可是他們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清,眼前一個個晃動的身影都像是藏在迷霧中,我感覺到冰涼的器械貼在我的面板上,也感覺到有液體流入我的血管內,而這中間,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我,我卻寧願沉入無邊無際的睡夢中,也不想睜開眼和這雙眼對視。
當我再次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床頭的電子鐘顯示著我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手臂上輸液後的針孔證明了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屋子裡靜悄悄地,沒一絲聲響,我坐起身呆愣了幾秒,又躺回去,望著天花板繼續發呆,有些後悔自己醒來的太早。
臥室的門被人開啟了,原來墨羽在家,我馬上又閉上了眼睛。他站在床前看了我良久,我感覺到一股與睡夢中相同的視線。
身邊的床墊微微有些下陷,是他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