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蕭輕如的背上狠狠刺去。
“該死!”肩部血如泉湧,蕭輕如疼得雙眸染紅,一腳朝著謝初辰的腹部踹去。
謝初辰被踹翻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口血。這時,腹部忽然傳來一陣陣劇痛,疼得謝初辰站不起身來,滿頭冒起了冷汗。
見蕭輕如捂著傷口步步逼近,他踉蹌地半跪在地上,戒備地握著手中的簪子,如一隻發狂的小獸一般,清澈的水眸染得紅紅的,兇狠防備地瞪著蕭輕如。
這時,蕭輕如的丫鬟在門口急急地說:“小姐,陳太公和柳側君來了!”
蕭輕如眸色一慌,想跳窗離開。但突然,她計上心來,揚起聲大喊道:“大膽賊人,竟然擅闖蕭府!”她拔出劍在柴房裡亂砍一通,隨後“砰”的推開了窗戶。
“哪裡逃,額……謝公子,你……”
腳步聲急急傳來,眾人來到柴房時,只見蕭輕如肩部染血地跪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謝初辰。而謝初辰手握著染血的簪子,一臉視死如歸的冷笑。
望向陳太公和柳氏,蕭輕如臉色泛白地說:“祖夫,父親,剛有蒙面女子前來救謝公子,輕如正巧路過,欲要攔住那名女子,誰知謝公子……”
微微一頓,蕭輕如痛苦著捂著肩上的傷勢,一副欲說卻又不忍開口的樣子。丫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著聲接話道:“謝公子卻趁著小姐轉身不備,拿出簪子刺中了小姐的肩部!讓那賊人僥倖逃脫了!”
守著柴房的兩名護衛們同樣跪下,睜眼說瞎話地附和著。
知道根本沒有所謂蒙面女子的柳氏,大概猜出了真相。他連忙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貌似重傷的蕭輕如,在看到她不停冒血的肩膀時,淚眼婆娑地指著謝初辰哭訴道:“太公,這謝初辰好生歹毒,不但偷了您的玉鐲子栽贓給季公子!還刺傷了輕如!您可要為輕如做主啊!絕不能饒了這個紅杏出牆的狐媚子!”
眾人的視線隨著柳氏的控訴,望向了跪坐在地上,面色蒼白虛弱的謝初辰。他就像個局外人似的冷眼看著好戲,清淺的嘴角微微上揚著諷刺的弧度,流淌著鮮豔妖豔的血色。
“謝初辰,莫要以為蕭家是你隨意胡來的地方!”原本因為雲嫣的請求,陳太公決定親自審問謝初辰,誰知卻是這種場面!他的臉倏地拉下,帶著慍怒地喝道,“不必等晚兒回來了,即刻執行家法!”
兩名護衛上前,一人奪去了謝初辰手中的簪子,另一人反手將他壓在了地上。謝初辰想要開口說話,誰知腹部的絞痛讓他痛得說不出話來,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
跟隨眾人來的昭兒慌張了起來,他頂著紅腫的臉頰,一邊磕頭一邊嗚嗚哭著,反反覆覆地說道:“陳太公,公子一定是被冤枉的……求您……饒了公子一命……求求您……”
雲嫣急急地說:“陳太公,這一定有什麼誤會……還請……”
柳氏揚起聲音,打斷道:“謝初辰手裡拿著兇器,你還想說是輕如說謊了?他刺殺輕如,欲和女子私奔,這可是鐵錚錚的事實,如今太公已做主,你勿要再插手此事了!”
腹部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謝初辰咬著牙使勁地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抬起了有些沉重的腦袋。他望著額頭快磕出血來的昭兒,一字一句艱難地開口,“二小姐的確是我刺傷,但她——”
“啪!”一瞬間,臉被狠狠地掌摑了一巴掌,謝初辰的腦袋嗡嗡作響,壓抑在喉間的淤血瞬間溢了出來。但他強忍著痛意,冷冷得說道:“蕭輕如在說謊,是她欲要輕薄我!”
“啪!”又是一巴掌襲來。謝初辰染血的眸光冰冷地望向柳氏,見他叉著腰,指著自己怒道:“不要臉的毒夫!事到臨頭,還要說謊!給我狠狠地打!”
此刻,雲嫣再阻攔已沒有用,她一人之力根本不敵多名護衛的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