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處都是自己父親或者爺爺輩分。
老張眼觀鼻，鼻觀心的在那裡老實的吃著飯。
幾口將飯吃完，他對著方東興說道：“方組長，下午或者明天能不能請半天假？我帶孩子去醫院檢查一下。”
方東興眉頭皺了一下，“現在好不容易有人會開車了，正是忙的時候，你走了誰幹活去啊！”
聽到他的話老張沉默了一下，隨後沒有再說什麼了。
吃了午飯，幾個人在那裡休息著。
方東興坐在桌子邊上的大板凳上，端著大號搪瓷缸在那裡喝著茶水。
水喝的差不多，他又往裡面加了一些。
不過倒水的時候水倒在了外面，四周看了一下，隨手拿起牆角塞著的一塊舊布擦了一下。
看著溼了的布，也沒放回去，隨手一甩丟到了要送往造紙廠的車子上。
中午休息了一會。
方東興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說道：“小川，下午我就不過去了，反正你也會了。就是去的時候單子別丟了就行了。”
周小川答應了下來，反正這事簡單的很。
說話間，老張抱著一堆破布來到車子前，直接賽了點進去。
不過放東西的時候，掉下來一塊舊布。
老張撿起來隨手丟到了身後的垃圾堆裡，隨後對著方東興笑道：“能裝一點是一點！”
方東興看完也沒有在意，催促周小川可以送貨去了。
其他人則是繼續在這裡搬東西到另外一輛車。
周小川上車前看了一眼，老張丟垃圾堆裡的那塊破布，正是方東興擦桌子丟車上的那一塊。
之所以看了一眼，是因為老張的動作太奇怪了。
車子已經塞滿了的情況下，還往裡面塞布，就是為了把這塊舊的布丟回垃圾堆。
這很不正常啊！
不過他看了一下，這就是一塊普通的黑布，只是上面沾著一些髒汙。
雖然看不出來，但是他還是將東西收進了空間裡。
等一會看看！
隨後他開著車子便離開了。
一路開到造紙廠，門衛見是送垃圾的便直接放行進去。
學著方東興找到裡面交接的人。
對方看了他一眼，雖然有點陌生，也沒去多問，招呼人去卸貨了。
周小川站在旁邊，想到之前那塊黑布一陣的心癢癢。
假裝是擦車布，在旁邊的水池裡清洗了一下。
好在布上面沒有什麼油汙，只有一些灰土泥漿，畢竟這時候想油汙多都難！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清洗出來以後就是一張普通的黑布。
但是他知道這個肯定是有問題的。
實在是看不出來是啥玩意。
看不懂就收起來唄，直接丟在了駕駛位置上。
造紙廠這邊弄好以後，簽了單子，他直接開著車回去了。
回到回收站，一車東西已經裝的差不了多少了。
周小川見狀加入了行列裡面。
不過他發現老張正著急的在布堆裡翻來翻去。
看到他這個動作，同樣還有方東興，對方見狀皺著眉頭說道：“老張，你找什麼呢？”
老張回過神來，著急的說道：“哦，我口袋裡有五毛錢，剛剛搬東西的時候還在，現在沒了，我在想著是不是丟裡面了。”
“有沒有掉其他地方啊？”
五毛錢已經很多了，相當於半天的工資。
老張搖搖頭，“沒有，剛剛搬廢布的時候我還掏了一下，想著下班了給我孩子買點東西呢！”
說完著急的翻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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