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喝酒,可也不能夠就真的等待李思遠來找自己,好歹也多了一個與李思遠熟絡一點的機會了。
秦揚與黃炎全離開了醫院,那月亮已經高高的升起了,都說這縣長尹德平同志與鍾書記有點不太對付,可是居然得知車禍之後第一個趕到了醫院,忙東忙西,與鍾書記有說有笑,絲毫看不出他們之間有過什麼瓜葛,這才是做官的素質啊!秦揚暗自佩服道。
而黃炎全則笑著說道:“秦揚,沒想到你也報效朝廷了啊?你當年不是以光榮的人民教師為你最高的理想的麼?”
秦揚看著那輪圓月,正s…的說道:“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去,別說的這麼文縐縐的了,走,還是請你就去震豐源吃一頓吧,原來還想帶去你戴堡去吃點特s…菜的了!這也是你這小子沒口福!”黃炎全與秦揚上了轎車,往震豐源開去。
這震豐源酒樓原本也是安宜從清代就留下來的一個老字號,在安宜久享盛名,雖然之後成為國資,使得特s…菜系丟失了不少,水平也下降了不少,但是這老百姓到底還是認這個老牌子,再加之改革開放之後,各地以經濟掛帥,紛紛的築成梧桐樹,來引金鳳凰,這震豐源也被sī人承包之後,又重新的煥發了昔日的活力,只是這個價格也隨著口味升了起來,平常的百姓人家已經是難得去那吃上一頓。
而戴堡的特s…菜,秦揚卻沒有聽說過,很感興趣的問道,不過黃炎全卻y…n(和諧社會)d…ng的笑了笑沒有介紹,只是吊吊的說了一句,“其間樂,不可以言表!”
看著那黃炎全的鳥樣,秦揚真恨不得chōu得這廝找不著北。
兩人笑罵間,已經到了那震豐源,一步入那大廳,早有穿著旗袍的妹子迎了上來:“黃總,多長時間沒見了啊,是不是將我們姐妹給忘記了啊!”
秦揚不由得在心中鄙視了一下,這,這算是什麼?怎麼給人感覺像是到了古時的怡紅院一樣了。
不過那那妹子卻始終看也沒看秦揚一眼,使得秦揚更加的鬱悶,這年頭,這錢真是王八蛋。可是誰也缺欠不得。
不一會,兩人走入了包間,秦揚不禁的打趣說道:“黃總,這要是在古代咱可得尊稱你一聲君啊!”
黃炎全愣了一下,笑著罵道:“你大爺的!可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咱可是堂堂華夏貴胄!”
秦揚笑笑也沒有言語,接下來兩人再這豪華的小包廂中享受了一頓由龍嚇、魚翅、鮑魚等海味做成的海鮮大餐。這是秦揚以前從來都沒有吃過的,要知道這海鮮什麼的,對於安宜城中的人們而言是一個多麼陌生的名詞,雖然這裡是水鄉,可那河鮮的味道與那海鮮可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吧。
這頓盛宴兩人都吃得十分開心。
原來這黃炎全依靠著他老爹是開關廠廠長的特權,經營著轉買轉賣的無本生意,早已經賺得鍋滿缽滿了,於是甚至都在竹西買了房子在那定居了,而這震豐源m…n廳的兩個服務員其實是與他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兩個姐妹,這隻聽得秦揚一陣的批判:“禽獸啊,禽獸,居然還玩姐妹huā,這真是時代的悲劇啊!”
黃炎全擺了擺手:“你以為了,在這震豐源吃的好,穿得好,工資又比在廠裡那些苦哈哈三班倒的強上太多,要不是這兩姐妹的爸爸跟我家有點小關係,我還懶得收了她們了!”
“禽獸啊,禽獸,你丫現在就活脫脫一暴發戶啊!”秦揚不住搖頭嘆息的打趣道。
黃炎全聳了聳肩膀:“誰讓咱錢多了!唉!”黃炎全其實是在開玩笑,而秦揚卻似乎心中一動,看著這黃炎全,只感到一陣陌生,這還是以前那熟悉的老友麼?
黃炎全感到了秦揚的陌生,站起身來,正s…的說道:“秦揚,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我既不害人,也不坑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