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這幾乎是不用回答的問題了。便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也難免會生氣失望啊。唉,真是沒有辦法,自由與事業是劃不上等號的,至少現在真的是這個樣子。等成為鍾書記的專屬秘書與司機之後,只怕更會如此!到那個時候自己可便更加的不是一個自由的人了,不過秦揚更是期待,因為,只要熬過了這陣子的寂寞,按照眾人的說法,這鐘書記是下來鍍金的,幹出點成績之後,自然會上調委派重任,到那個時候,自己多半會在鍾書記臨走前被安排一個好地方,在那m…糊的睡夢中,秦揚情緒的記得,鍾書記來安宜不到一年的時間,便使得安宜縣脫掉了貧困縣的帽子,藉此而升任到竹西市做市委副書記,而在其臨行前給秦揚安排的職位,那可是安宜最富裕的淺水鎮副鎮長啊。到了那個時候,只怕,屬於自己的時間要多的多了,也可以盡情的彌補一些以前對親人對家庭的愧疚了。想及如此,秦揚暗自鼓勵了自己一下,同時給老妹留下了一封說明信,並表示了自己的歉意與對夏敏生日到來的祝福。
出乎秦揚意料的是,這下午去戴堡的不只是李思遠一人,就連鐘聲鍾書記也在其列,這實在是秦揚沒有事先想到的,他原本以為這一次還是李思遠對自己駕駛技術的進一步考察了,畢竟領導的司機還可不是說笑的啊,關係到一車人的生命安危啊。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鐘聲鍾書記可不必要親自考察啊,看來,這還真的是一次真實的出行啊。鍾書記不叫小車班的司機也不帶縣委給他配備的專職秘書,而單單叫自己開車,讓李思遠陪同,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秦揚壓抑著jī動的情緒,非常自然卻十分大氣專業的開啟了車m…n,將鍾書記與李思遠迎上了“紅旗”,而那些小車班的司機們見到,不免心中嫉妒萬分。
“這小子就知道拍馬屁,還裝模作樣的用手護在車m…n那,這是學美帝國主義了。”
“可不是,就咋麼一個嘴上無m…o的傢伙,也開的了車?小心,一車撞死!”
秦揚自然並不知道這些司機們的怨怒,而鍾書記一上車已經閉目養神起來,而李思遠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遠方,也不說話,秦揚想了想,還是果斷的放了一盤舒伯特的小夜曲。
這悠揚的音樂響起,從後視鏡中看到鍾書記也不免暗暗的合著節奏微微的點著頭,秦揚知道,自己又賭對了,鍾書記這樣的文化人的欣賞水平果然是比較的“小資”的,這舒伯特的小夜曲,顯然很合鍾書記的心意。
要知道,做一個出s…的司機,可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會開車就可以的。有很多細節上的注意,那是必不可少的。在這種車內的領導不打算說話,閉眼養神的時候,放上這樣的旋律優美、委婉、纏綿的音樂,自然是更利於領導休息的。
車開得很穩,尤其是進入那鄉鎮的道路之後,這車開得便更為的穩起來,在這路況不是很好的道路上行車實在對駕駛員也是一個考驗,不過秦揚的車雖然開得很穩,但是一點也不嫌慢,不到一個小時,便將以前老王要用一個小時加一刻鐘到達的路程完成了,而且比老王要開得更穩,這駕駛看來也是有天賦的。李思遠安穩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秦揚有條不紊的開著車,暗自佩服道。
而鍾書記這時已經睜開了眼睛,這令秦揚也很是佩服,自己也還沒有告訴鍾書記到了地方,鍾書記這就自己醒了,就彷彿閉著眼也能看見目的地到達一樣。領導就是領導,果然不一樣啊,不一樣!
見著鍾書記已經睜開了雙眼,秦揚於是開口恭敬的問向李思遠道:“前輩,我們去哪裡?鄉政fǔ麼?”
李思遠搖了搖頭:“你上次的調查中說戴堡鄉民風好賭,且這裡有不少的地下賭場,來得都很大是麼?”
秦揚點了點頭:“我有個高中同學就是這戴堡人,他說這裡經常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