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褪去妖身才行。我和其他的花草植被就一直等啊等啊,直到有一天,他從我面前經過,將我從花壇之中折了下來。”
“當時的天宮規矩很嚴,是禁止仙人隨意摘取花朵的。這些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所以其實不論我們等多久,等到我們全部耗盡了壽元枯死,也不會有被點化的那天。只是他身為仙界四御之一紫微大帝,縱橫無敵,自然不會有人因為一朵百合花找他的麻煩。就這樣他將我帶回了紫微天宮,施展無雙仙術將我點化,替我蛻變人身。就這樣,我成為了仙界的百合仙子。”
雖然之前聽雲裳提起過,可是真正聽她從頭到尾細緻地講一遍的時候,隨風心中卻還是忍不住起了深深的共鳴。他當年也是一個小小的落魄公子,一步一步到了如今道境之中萬人之上的地步。想著想著,似乎胸前的三個肋骨又跟著發燙了起來。
雲裳彷彿能夠感應到隨風的感覺一樣,眼神一下就移到了隨風胸前的肋骨處。輕輕將手按了上去,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這裡有些異樣?”
隨風點頭,“這裡的三根肋骨很是灼熱,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應該就是淳子木所說的大帝所留的三根道骨了。”
雲裳輕輕一嘆,“當年紫微大帝縱橫無雙,多少仙人拜倒在他山門之前懇求聽他講道一日都不可得。如今你卻得了他當年所有記憶與經驗,還有他身軀之中的三根道骨。若是傳揚出去,這等舉世難尋的無上至寶,不知道多少人為此爭破腦袋。不論你接不接受,它已經在你身上了。”
隨風搖搖頭,“我也並不是不願接受,而只是一時之間沒有想清楚罷了。”
雲裳伸手扶住隨風的肩膀將他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雙目道:“可是不管怎麼說,風無一畢竟曾經乃是你師弟,當初他會得到那域外天魔君的傳承也是因為你。你難道不想解決此事麼?”
隨風聽他這麼一說,眼中如同一道電光閃過,渾身一怔,道:“這個簍子乃是我惹出來的,我自然要將其解決才行。可是……”
雲裳不等他說完,便接過了他的話語,“可是你想要的並不只是解決風無一的事端對不對,你也不想成為紫微大帝那樣萬眾矚目的存在,不知可是這樣?”
隨風一下驚得說不出話來。雲裳這番話徹徹底底地說到了隨風心頭,他只想逍遙自在並不想萬眾矚目。這也是他心中最大的芥蒂,見到隨風許久不語,雲裳便猜到了自己說準了十之**。
接著問道:“你可知大帝當年最大的夢想是什麼?”
“自然不知。”
“你此刻雖然感覺到了道骨的存在,可是還未能夠得到其中精髓。是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大帝當年他最大的夢想便是能夠掌握到道的本質,能夠在真正意義上得道,從而超脫天人宇宙。做到真正意義上的長生不老,天地朽而我不朽,日月滅而我不滅。這不也正是你的想法麼?當年大帝都沒能集齊三大經書掌握道之本源,而這些你做到了。只是你如今實力尚弱,還不能達到能夠領會其中精髓的地步。你需要大帝前世的記憶經驗助你一臂之力,如此一來你到達了當年大帝不曾到達的境界,既是圓了你的夢想,又是了結了大帝當年的心願。”
雲裳柔聲款款,一字一句緩緩送入了隨風的心田。
隨風心頭一顫,原本飄忽的眼神瞬息之間恢復了清明,應聲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知道怎樣做便好。”雲裳看著他的面龐,臉上忽地一紅,低下頭去捏了一個道印就想要回到東嶽印之中。
隨風看著她臉上微微泛紅的面龐,突然覺得一股熱流從自己的胸前肋骨之中湧了上來,他情不自禁一下踏出了一步,一把將面前的溫軟香玉抱在了懷中。
兩個人心頭都是猛然一跳,四目凝視。突然兩個人齊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