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
「我只是想看看……你對我有什麼想法和做法?對了,你千萬別說〃卑鄙無恥下流〃。那樣聽起來像是我要強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願賭服輸,不是嗎?你剛剛才提醒過我。」
椅背向後調低,身體幾乎躺了下去。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架在椅子的兩個扶手旁;然後溫暖的手心覆上脆弱的核心,工裝褲比一般的褲子還要薄,性器幾乎是立即就在對方的手中有了反應。局勢顛倒不過是在轉瞬之間,傅磊的思維幾乎要跟不上譚彥手指擼動的速度。
「喂。。。。。。姓譚的,那個。。。。。。」
「安全套,三個月前開封過,應該已經不能再用了吧。有細菌。。。。。。」
「你考慮得真周全。不過沒關係,就算不用安全套,我們也可以做很多快樂的事情。」
下巴被捏住了,不得不被迫接受男人的吻。唇舌間交換著彼此的味道,黑咖啡和薄荷口香糖混合在一起。被用力吸允掠奪著口中的一切,連敏感的舌尖都麻木了。平時浪跡風月的傅磊怎麼會不知道這是超過接吻本身的訊號,他想要反抗可是雙手不能動彈,而且命根子還在男人手裡。
譚彥捧起他的臉,用鼻尖輕碰著他的鼻尖。這樣的動作,像是溫柔的情人正在互訴衷腸。
「你不想輸,我也不想輸。傅磊,可是我們之間只有一個贏家。」
低領的T恤很方便譚彥扯開一邊,露出不常見陽光的肩部和瘦削的鎖骨。男人像飢腸轆轆的鬣狗一樣撲上去啃食,牙齒和舌尖的雙重刺激,讓酥癢的感覺越來越難以抵禦。但是可怕的折磨遠不止這些,一直強咬住嘴唇壓抑的呻吟,終於在|乳首被含住的一瞬,從唇邊傾瀉而出。
「放開!啊。。。。。。」
「你應該很明白,這樣的聲音只會讓在上面的人更興奮。如果我理解得沒錯,你是期望我對你做更過分的事情。」
「嗯啊。。。。。。過分,啊。。。。。。」
T恤被捲到胸口以上,粉色的|乳首被粗暴地玩弄,一旦離開溫熱的口腔,馬上就挺立在環繞整個房間的冷氣中。傅磊大口地喘氣,讓那紅色的小果實在起伏的胸膛上顯得更加嬌豔欲滴。
「吶,下面,已經溼了。」
直到內褲被一起脫掉,傅磊終於相信這個陰險的男人是決計不會放過他了。可是就在下一刻,被男人含住了已經完全勃起的慾望。從來沒有在女伴身上體驗過的深喉,原來如此……銷魂。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男人黑色的腦袋埋在自己雙腿之間前後移動。過分的刺激讓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整個身體沉迷於男人溫熱的口腔帶來的無上快感。幾乎是整根吞下,又緩慢地退後,再一次全部納入。
「啊啊。。。。。。譚。。。彥,嗯。。。。。。啊」
男人稍微抬起頭,看到的是傅磊因為情動而泛紅的眼角。那含淚的眼神像是責備又像是鼓勵,在目光相接的瞬間似乎又染了一絲害羞。在最不想輸給的人面前輸了,而且被對方折磨至此,傅磊第一次在和別人Zuo愛的時候想要遮住自己的臉,卻發現無處可藏。他只得閉上眼睛,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又粘住了已經被汗水沾溼了頭髮。
男人卻覺得這樣的還不夠,一隻手指插入他的口中,玩弄著他的舌尖。下方也改變了討好的方式,徹底地退出,一手捏住柱體,在配合舌舔舐最敏感的頂端,甚至在鈴口打著圈兒,試圖以嫻熟的技巧讓傅磊完全臣服。傅磊果然被激得忍不住吐出一些蜜汁,但一有釋放的衝動就會被殘忍地捏緊,然後再展開下一波的攻擊。
「嗚。。。。。。嗯啊,不要。。。。。。」
身下人毫無意識他一聲聲妖嬈的呻吟,已經讓譚彥幾乎忍不住要強上了他。可是譚彥並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