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雙眼,眼圈兒微紅,竟是別樣的誘惑,敖軒忍不住鬆開唇,輕輕吻了吻眼角,一隻手悄悄地解開金曉的褲子。
金曉沉迷在敖軒細碎的親吻中,絲毫沒有發現下身已經沒了衣物。。。。。。
鬆開唇,敖軒輕輕一笑,伸手握住了金曉的下面。
“唔。。。。。。”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的金曉只是全憑本能的下意識低呼,敖軒顯然很滿意這樣的效果,手底下已經輕輕動了起來,金曉只覺得一股陌生而刺激的快感在體內四肢百骸流竄,一聲聲陌生地呻吟自動自發地從口裡流瀉而出,敖軒仔細地看著金曉,沒有錯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手裡的動作更是不停。
突然,金曉的身子一彈,“啊。。。。。。”敖軒的手裡頓時溼潤,高、潮過後的金曉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剛才那一瞬間,滅頂的快感,讓他的眼前和腦子裡一片空白。
敖軒忍著身下的脹痛,耐心地等金曉回過神來,這真是甜蜜而難耐的折磨。
許久過後,金曉的意識終於回到了身體裡,眨了眨眼,漸漸明白敖軒剛剛對他做了什麼的金曉,臉漲的更紅了,目光閃爍,講話也開始結巴起來:“敖。。。敖。。。敖軒,那個。。。剛剛。。。”
敖軒不等金曉說完,便抓著他的手移到自己隱忍許久的地方,貼著金曉的耳朵,聲音低啞而磁性:“曉曉,現在也該輪到你幫我解決了。”
金曉愣了愣,直到手被按在炙熱的某物智商,才愣愣地低頭看了一眼,隨即飛快地移開目光,嘴角動了幾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敖軒耐著性子繼續說:“就像我剛剛幫你做的那樣,你也幫我,嗯?”
金曉抿了抿唇,半天,才鼓氣勇氣為難地看著敖軒,聲音細弱蚊蟲:“我不會。”
敖軒低笑起來:“我教你。”
。。。。。。
齊澤浩站在陽臺上,背景寂寞而傷感,墨玄看了一眼,也走了過去。
兩人並肩而立,墨玄倒是先開口:“公司的危機已經過去了,怎麼你還不開心?”
齊澤浩笑了笑:“公司的危機我從來都沒擔心過。”
“那你為什麼不開心?因為你母親嗎?”墨玄沒有經歷過生離死別,也不懂得人類之間的避諱,問的很直接。
齊澤浩仰起頭,輕輕地說:“我的母親,從生我到現在,跟我在一起的時間總共不超過兩年,她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外公並不同意,甚至把他們趕出家門,我出生的那天,我的父親出了車禍,外公就把我母親接回來了。那時候,她恨我,不肯見我,我是外公找別人帶大的,直到我10歲那年,我母親才突然想開了,第一次來見我,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要我在齊家佔有一席之地。我答應了她的條件,努力的學習,討好外公。”
“我一直以為我恨她的,所以我從來不去看她,除非必要。直到她突然之間離開,我才發現,我其實不恨她。”
墨玄安靜地聽著,沒有開口,沒有不耐,也沒有安慰,過了許久,他低聲說:“為什麼你不恨她?”
齊澤浩深呼吸,嘆了口氣:“因為她是我的母親,是她生了我,沒有她便沒有我,母子之情,不是輕易能割捨的。”
“誕生了你卻又不管不顧,任你在無邊的孤獨中自生自滅,這樣的母親,難道不應該恨嗎?”只是這句話,卻不知是說給別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齊澤浩自然聽出墨玄這是藉機感慨,不由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精緻的側面泛著絲絲涼意,單薄的身軀透出深刻的孤獨,齊澤浩這才想起,墨玄早已經沒了任何親人。
“逝者已矣,既然已經去了,就別在意了。”齊澤浩斟酌著句子勸慰。
墨玄勾了勾嘴角,望著夜空,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