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崔谷山認為金曉也是修了某樣法術的人，中國歷史博大精深，道教佛教更是分支眾多，金曉學了其中一支也並不奇怪。可他的這種認為，在看了錄影過後，徹底被顛覆。
但凡施法，幾乎都是要念咒語，或是畫符，可金曉什麼動作也沒有，嘴也沒動過。就當他是法術高強，可是，錄影居然一直都很清晰！這點，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要知施法原本就是強行改了物品原本的樣子，有違自然，在施法的時候會產生排斥，肉眼雖看不到，但是周圍的氣場是必然要發生一定變化的，他們如此近距離的監控錄影，怎麼可能一點干擾都沒有！
崔谷山心裡漸漸生出一絲恐懼。
也許，有必要，請他那位故人親自前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龜同學終於露餡了···
餡兒這種東西，是會越露越多的···
第三十七章 敖軒的計劃
在齊澤浩的幫助下，金曉終於得以和那位女秘書單獨的呆在一起了，齊澤浩臨出門前還是有些擔心，金曉抬頭衝他笑了笑：“齊經理，沒事的，別擔心。”
齊澤浩終於還是點點頭，又叮囑了一句：“我就在門外，有事立刻叫我。”
“嗯，我知道了。”金曉乖乖的應了。之前杜勝給了他一個小按鈕，有事的話，按一下，他們就會知道。
等到齊澤浩終於離開，金曉這才望著坐在對面的女秘書，是個很精緻幹練的女人，雖然化著淡淡的妝，眼裡卻佈滿血絲，看上去十分疲憊的樣子，身上的職業套裝也有了不少的褶皺，想來一直也沒休息好。
金曉看得出眼前的女秘書跟昨天見到的完全不同，正想著該怎麼問，卻聽到對方先開口了：“如果你想知道昨天的事，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最好有心理準備，事情可能會超乎你的理解範圍，希望你別把我當神經病就好。”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保持著優雅的笑容。
金曉看出了她笑容裡的苦澀，也從那句調侃的話裡聽出一絲無奈，頓時對面前的這位女士生出敬佩，不由認真地說：“程小姐，我相信你說的話。”
程芳聽了金曉的話，心裡有些熱乎乎的，眼眶有些溼潤，她連忙用力閉了閉眼，程芳是個倔強獨立的女性，儘管昨天發生的一切都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她根本無法解釋，但是，在面對杜勝等人的類似拷問的行為的時候，她沒有憤怒，沒有哭泣，更沒有退縮，而是坦然的面對，一遍一遍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發生的經過說給他們聽。儘管知道自己說的這些可能對他們並沒有用，甚至不一定會被他們所相信，可她依然沒有逃避，咬緊牙強撐著讓自己不要倒下去。
此時，聽到金曉簡簡單單的一句相信，程芳辛辛苦苦豎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倒塌，被她緊緊壓在心裡深處的恐懼和委屈瞬間奔流而出，程芳只覺得眼裡一熱，眼淚就這麼滾了出來，一滴接著一滴，任憑她怎麼咬緊嘴唇，也都忍不住。
金曉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他伸出手，輕輕握住程芳有些發抖的手，才發覺她的手指冰涼，甚至比他的溫度還要冷。
哭了好一會兒，心裡的感情宣洩了許多，程芳自己停了下來，抬頭看到金曉正望著她，眼裡滿是關心，不由別過頭去，臉上有些發紅，低聲說：“可以幫我拿點紙巾嗎？”
金曉鬆開手，轉身去拿茶几上的抽紙，遞給程芳。
程芳調整了下情緒，才再次繼續剛才的話題：“昨天，”
“程小姐，昨天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放心，你很快就會沒事了。”金曉輕聲打斷了程芳的話，就在剛才程芳哭的時候，金曉就已經從她心裡瞭解到了全部，現在，也就沒必要再讓她重複一遍。
程芳一愣，那他剛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