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弟子,趾高氣昂,目中無人的樣子,身後跟著一名跟班,看樣子也是陳半山他們這號人物。
京都之中除了京都三寶,還有這等人物,著實不多。
此時少年四下看了看,基本上沒什麼空位,沒經過陳半山和杜雷斯的同意,便在陳半山和杜雷斯這張桌子上坐了下來,完全不把陳半山二人放在眼裡,而且這少年斜看了陳半山和杜雷斯一眼,眼中全是不屑。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的陳半山和杜雷斯,少年用這種眼神看他們,定然要和少槓起來,然而此時的陳半山和杜雷斯,可是沒這等心情理會這少年。
少年向掌櫃要了一壺小酒和小菜,自各兒嚐了起來,而他的跟班,只能光眼看。
見陳半山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那少年十分鄙視,對他的跟班道:“把這兩個土包子攆走,在這裡礙眼,掃了小爺的興致。”
“吆喝!你好像很**?知不知道小爺是誰?今天沒心思和你玩,認個錯,賠個禮就算了。”
這一下,杜雷斯板了起來,他們可是燕京四少,連京都三寶在他們面前都得低調,京都同輩之中居然還有人敢在他們面前叫囂,這種事情怎麼能容忍?
“哈哈!”
這少年笑了起來,道:“你們好像很**的樣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杜雷斯正要說話,陳半山卻是拉住了他,問少年,道:“那麼請問你是誰?”
少年十分牛逼地道:“老子何二少,我老爹何光是京都青龍幫幫主。”
“青龍幫,很**嗎?”
陳半山問道。
少年十分得意地道:“不算**,只不過這京都之中,不管多大的官,都得給我老爹幾分面子而已。”
“很好!”
陳半山說著,頓時掄起酒罈一下子砸在何二少腦袋上,當下就把何二少的腦袋砸破,血流不止。
“草!你他瑪敢打我?”何二少捂著腦袋大叫起來。
陳半山灌一口酒,道:“老子專治各種**,不**的老子還不喜歡治。”
“哼!你死定了。”
“死你瑪逼!”
頓時之下,陳半山和杜雷斯就跳了起來,這對何二少一陣狂毆,何二少本來有點修為,不過在京都學院修煉了幾天的杜雷斯面前,這何二少簡直不堪一擊,最後被打得鼻青臉腫,被陳半山二人壓在地上猛踩。
一陣陣慘叫聲響起,何二少觸了陳半山的眉頭,真是自找死路。
“滾!!”
陳半山打累了,這才呵斥一聲,放過何二少。
見狀,那跟班趕緊扶著何二少離去,何二少離去之時道:“你們今天死定了。”
“草!!”
陳半山一碗砸了出去,嚇得何二少一個哆嗦,跑得命都不要。
青龍幫,在京都的確有些地位,背景也是十分強大,此時酒館裡的酒客都在議論紛紛,掌櫃也是走了過來,對陳半山二人道:“這青龍幫——”
“閉嘴!”
掌櫃話還沒說完,陳半山一張銀票一下子貼在掌櫃嘴上,不爽地道:“一邊兒去。”
青龍幫勢大,掌櫃本想勸陳半山先離開,避避風頭,然而陳半山不聽,掌櫃也不再說什麼,拿著銀票離開。
陳半山繼續喝著酒,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杜雷斯心裡本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怕青龍幫找來,暫時離開的好,不過看陳半山的樣子,心想好兄弟共進退,於是也沒有說什麼。
話說何二少逃出了小酒館,轉過一個街角,對在街角等候多時的一名青年哭訴起來,道:“大哥,我被陳半山打了,好慘啊,你得給我報仇啊。”
何二少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那何大少一看何二少這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