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最近才跟著阿毛等學會鬥地主,每天玩兒得都很高興,樂此不疲。
“毛哥幹嘛呢?”李允義扭頭看了一眼。
阿毛在那兒俯身去撿鴿子,時間貌似有點長。不過,當大家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阿毛站起身來,手裡拎著鴿子搖搖晃晃地過來,也就沒有多心。
“炸了!”李允義扔出四張十。
“靠!”孫允禮嘀咕著罵一句。出牌正順呢,被這麼一擋,手裡的牌出不完,怕是要輸了。
“嘿嘿!”李允義跟下家的一個兄弟對視笑一聲。這一局他們倆是農民,聯手打孫允禮這個地主呢!
“毛哥,怎麼無精打采的,鴿子呢?”孫允禮隨手將牌扔到桌面上,剩了一把爛牌,是一個小順子,反正出不去了。
扭頭看一眼,見阿毛正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兩手空空,並沒有拿著野鴿子。
“站住!”孫允禮表情一凝,突然大喝一聲,看出不對勁來,伸手剛要摸槍,就見一道人影一晃。從阿毛身後出來。
孫允禮和李允義兩人都是準黃級武者,可是,這次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胸前一疼,已經被點住穴道,眼前發黑,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看到另外兩個兄弟也已經被打倒,還有一道道的人影正從遠處的灌木叢中鑽出來……顯然,這是敵人早就有預謀的。可惜,他們已經無力哪怕發出警報了。
至於阿毛……也早就倒在地上,不知道生死。孫允禮知道,剛才是有人抵在阿毛的身後,撐著阿毛走過來的……這是他最後的念頭。
……
“三名準黃級古武者,竟然安排在這裡看守山門……看來,這股勢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一箇中年人看了看地面上暈倒的幾人,眉頭皺了皺。
“如何,還覺得我是大驚小怪嗎?”旁邊,一個白髯老者走過來,反問一句。
中年人冷哼了一聲。就在剛才之前,老者提議用偷襲的手段解決這個哨卡,是他哂笑不屑。
“三名準黃級而已,即使如此,你我可都是玄級,出手對付他們已經是以大壓小,還要偷襲……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在江湖上的面子可就丟盡了。”中年人依舊不屑。
“如果我說,繼業已經先一步來過,然後杳無音訊,你還會覺得我大驚小怪嗎?”白髯老者眉毛一挑。
“俞繼業?”中年人一愣,“你是懷疑,俞繼業折在這兒,連訊息都沒能傳回?”
白髯老者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若非如此,老夫又如何會如此大張旗鼓。”
“原來如此!”中年人嘆一口氣,“哼!我就說,你邀請我萬毒門同來,哪裡有這麼好心。原來是怕獨自一家搞不定啊!”
“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白髯老者翻個白眼,“天和門的積累,你也是知道的。我邀你們前來,一旦事成,其中的分潤難道你們就不心動?如果你們萬毒門覺得吃虧,現在退出還不晚!”
“呵呵!”中年人笑了,“喻師何必如此認真,在下也只是玩笑而已。這幾個人怎麼處理?是留下來做人質,還是……”
中年人說著,眼中寒光一閃,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留下來吧!我們還不知道這夥人的實力。萬一對方強勢,連我們兩家聯手都招惹不起,沒有出人命,也還有緩和的餘地。如果對方只是虛張聲勢,或者說,在跟天和門的打鬥中已經實力大損……嘿嘿!”白髯老者一聲冷笑,“那就怪不得我們坐收漁翁之利了!”
“哈哈,喻師高明!這樣,我們左右不用承擔風險,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中年人說著,跟白髯老者相對一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
停車場,相隔十幾米,兩夥人相對而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