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得已,許琳只能做出簡述。
「你好好養傷,這件事情交給我了,媽了個巴子的,非扒了他們的皮不成。」高凌嶽暴跳如雷。
許琳當然不會同意,只能在耐心勸解的同時闡明其中的利害關係,好半天總算是讓高凌嶽的氣消了幾分。
「我答應你暫時不會插手,可如果警方那裡遲遲沒有進展,就不要怪我了。」
「到時候再說好不好?」
「你啊,唉……」高凌嶽心疼的長嘆了口氣。
「嬸嬸呢?」許琳趁機轉移了話題。
「去泡溫泉了,明天才回來。」高小漁說著坐了下來,湊近凍傷的部位輕輕吹了口氣,而後給了個暖心的擁抱。
「這件事情就不要告訴嬸嬸了,免得她擔心。」
「嗯。」高小漁點頭。
見到兩人的情緒都緩緩平復了下來,許琳說起了那個故事:「高叔叔、小漁,還有件事兒我想知會你們一聲。」
「你說。」高凌宇又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就在給你們打電話之前,我已經和錢志浩斷絕了往來。」
「斷的好。」高小漁蹭的站起身來,叉腰損了起來,「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你胡說什麼呢?」呵斥一聲,高凌嶽猶豫著說道,「實話實說,斷了我倒是不反對,可你父親那裡要怎麼交代?」
「我不需要給他任何的交代。」
高凌嶽很清楚他們父女之間的種種,於是語重心長的勸著:「琳琳,我知道有些話你已經聽膩了,可我還是要再說一遍。按照約定,如果年前你不訂婚的話,那麼也就等同於主動放棄了長豐集團的繼承權。我知道你不在乎錢,可總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對兒母子吧,難道忘記當年你母親是……」
「高叔叔,你誤會了。」許琳適時打斷。
「什麼意思?」
「我和錢志浩斷絕了往來,並不代表我放棄了繼承權。」
「也就是說,年前你仍然會訂婚?」
「是的。」
「和誰?」小漁湊到了跟前,「我認不認識?」
「你們見過的。」說起這個,許琳雙頰又染上了紅暈。
「見過?」稍稍皺眉,小漁恍然大悟,「是白中元對不對?」
「嗯。」許琳輕輕頜首。
「琳琳,此話當真?」高凌嶽一驚,依舊覺得難以置信。
「……」
「她沒騙你。」就在這個時候,白中元推開了病房的門。
……
因為有過一面之緣,所以幾人也都沒有了生疏感,尤其是高凌嶽,雙眼凝視好一會兒才開了口:「上次我心急了些,逼迫著你做出選擇,希望你不要介意,畢竟從我的角度來講,必須要為琳琳的未來著想。」
「我能理解。」
「歉倒完了,那就說正事兒吧。」高凌嶽突然轉變了語氣,「之前我並不知道你的未婚妻就是琳琳尋找多年的妹妹,所以才沒有反對你們的交往。可如今知道了,我表示無法接受,這個你也能理解吧?」
「能。」白中元點了點頭。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高小漁可見不得棒打鴛鴦,「人家你情我願的事兒,輪得到你這隻妖怪反對嗎?」
「怎麼說話呢,小心我抽你。」高凌嶽立起了眼睛。
「本來就是。」在國外呆了多年,高小漁壓根就不吃這一套,「先不說姐姐和姐夫是情投意合的,就單說小菲姐姐,她已經去世了,意味著之前的所有都已經結束了,你這完全就是倫理道德的綁架。」
「我不管綁架不綁架,反正我不同意。」高凌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