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憋出一句話來,卻給人一種毫無氣勢的感覺。
葉寒邪笑道:“喂,老子就欺負你了,怎麼著吧?劃個道道出來,小爺我接著便是。”
“南哥!”看到南作人在葉寒犀利的言語上吃了暗虧,幾個他交好的二世祖紛紛站了出來。
整個柳葉飄飛的氣氛,現在無疑變得有些詭異。
葉寒眉頭一挑,看著眼前幾個油頭滿面的傢伙,譏諷道:“怎麼這年頭娘娘腔這麼多?怎麼,你們想給這傢伙出頭?”
“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其中一個二世祖喝道:“知道我們在華海的身份麼?”
“咻!”一道青色殘影在那人說話間已經迸射而出,清晰可見的一個小拳頭猛地一擊,那人甚至連慘叫地聲音也沒有,直接在半空中倒飛出去,恐駭地將牆壁硬生生砸出了一個洞來。
所有人的目光在那一瞬間緊縮,在葉寒旁邊,葉恬羽身上的氣勢帶著一股冷漠的肅殺,眼神如同豹子一樣死死地盯著眼前以南作人為主的幾個富家子弟,冰冷到極致地聲音卻已經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侮辱爸爸者,死!”
“小四…”南作人倒退三步,眼神中已經帶著一股恐懼,彷彿他有些後悔自己的出頭,看著那紫色瞳眸,完美到不像話的小女孩,卻是被一股死亡所深深籠罩,顫巍地悲撥出聲。
所有人在這一刻均是驚駭,難道一拳之下,竟是硬生生的打死了一個人?
“羽兒!”葉寒的眼神中閃現一絲無奈,苦著臉說道:“你讓爸爸和這群二世祖玩玩行麼?從家裡出來已經快四年了,好不容易白家有個白晨出來給我玩,但是才玩三次就玩的崩潰了,今天好不容易再被我遇到幾個,你連爸爸這點雅緻也要剝奪了?”
玩人,在葉寒的眼中卻是一種雅緻?陸香怡和柳思詩的眼神中同時閃過一絲驚異,紛紛沉默了下來,連白晨在你眼中都只是一個玩弄的物件嗎?葉寒,你到底有著怎樣的身份啊?
“爸爸,羽兒知道錯了啦!”小寶貝羽兒身上肅殺的氣勢頓時內斂,轉眼間便浮現著那男女通殺的乖張笑容,屁顛屁顛的回到沙發上,拉著兩女的手,端端正正地坐著,嘴裡含著吸管,興奮地說道:“香怡小媽咪,思詩小媽咪,爸爸又要玩了哦,羽兒都有三年多沒有看見爸爸玩這個遊戲啦,好好開心哦!”
周圍的空氣呈現出一片死寂的凝固,剛才他們沒有聽錯,是的,這個渾身上下充滿邪氣的傢伙,竟然把華海四大家族白家的白晨玩了?
這些人好歹也屬於華海上流貴族,貴族之間的大小事情更是茶後笑料,白晨被人切掉老二的事情早在華海上層社會傳開,他們自然也知道,難道說,就是眼前這個傢伙造成的?
南作人的臉色更是呈現出一片死灰色,他的心中距離的抽搐起來,這次,踹到鐵板了?
“說吧,你們想要怎麼?”葉寒淡淡地笑著說道,雙手放在褲兜裡,完美的演繹著一個紈絝公子的角色,怎麼看怎麼都比南作人這群人更加專業。
“我…我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些傢伙個個都是成了精的傢伙,看著苗頭不對,哪還會強出頭,就連南作人都在倉惶後退,連連道歉。
“謝謝,但是我不接受任何道歉。”葉寒的笑意更盛。
“唰!”正在這個時候,幾道黑影一閃,擋在了南作人幾人身前。
葉寒的臉色不變,卻是打量起眼前的幾個傢伙來,統一的黑色西裝,帶著同樣的墨鏡,身上流露著一股精煉的強勢氣息,出奇碩大的雙掌,更是佈滿老繭,身手定然不弱。
“哈哈,我忘記了這茬!”南作人的緊張情緒在這幾個黑衣人出現的時候,頓時舒緩了不少,遠遠凝視著葉寒,喝道:“不管你是誰,就算你能將白晨那個公認的廢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