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宗主,此事在場之人心中都明白,你又何必如此一問呢?好吧,既然你要將話挑明,那我不妨直說。”
周身氣勢驟然鉅變,卻見得葉寒邪氣凜然,雙眸爆射出兩束精光道:“我需要聯合更為強大的力量與我皇旗門聯手,從而扳倒天罰,滅殺天罰道祖,解除人界威脅。當鬼天宗統一雷奔山脈後,就是一大助力。而我現在的底牌並不夠,所以,就算沒有天機教這一遭的事情,也決計逃不過雷隕閣和神雷門對鬼天宗出手,這不是大概,而是一定,因為我相信我的手段,足以將兩大門派玩弄在鼓掌之中。”
“難道你就不怕我鬼天宗強者殺了你們嗎?如此一來,你又以什麼手段興風作浪?”鬼邪尊含笑道,眼眸格外凌厲。
葉寒邪笑道:“這一天你們想必心裡比我更清楚吧?我有恃無恐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是鬼天宗的總部。我門下門徒修為擰在一起並不弱,我有理由相信鬼天宗可以將我等諸人斬殺,但付出的代價必然會動搖鬼天宗的根基。相信一一告訴過你們,在虛浮山脈我等聯手幹掉聖者境界的戾烏妖皇的事情吧?”
血厲等人臉色鉅變:“你是怎麼知道的?”
洛袈一則是凝視著葉寒那犀利的眼眸:“對…對不起…”
“對不起個毛。”葉寒笑道:“斬殺聖者層次的強者,的確驚世駭俗,這等事情若換做我,我也會告訴自己宗門之內的人,只不過你沒想到的是,這卻成了你師傅和你長輩願意和我坐下來商議的最根本原因所在,否則的話,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怎麼可能勞煩血宗主親自出面迎接。說到底,我還要感謝你才是。”
血厲大嘆道:“葉門主果然不凡,竟是將事情分析得滴水不漏。明人不說暗話,兩位師叔,這試探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吧?”
妖龍尊和鬼邪尊點頭笑道:“這是自然。”
試探我?葉寒也不在意,權術之爭向來就是如此,若是沒有一定的籌碼,誰願意鳥誰?
血厲笑道:“你等在雷泯裂谷出手之事我等也是知曉,只不過沒想到葉門主手段如此犀利罷了。其實在接到鬼殊送回書信的時候,我師傅已是召集我鬼天宗重要成員商議過此事,也認為目前最大的威脅就是雷隕閣和神雷門。若是揣測不錯的話,不出半個月神雷門的人就將興師問罪而來,而神雷門和雷隕閣的聯合,必然會在一個月之內。”
“沒錯!”葉寒點頭道:“誰吃了這麼大的虧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不過,在就近幾天內,我等一行要告辭,因為在激戰之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前往雷隕澗一趟。不過血宗主大可放心,待到雷隕閣和神雷門聯手之時,我等必然會現身出力。”
“雷隕澗?”血厲等人眼神快跳,說道:“萬萬不可。”
“為什麼?難道血宗主認為,我葉寒是那種忘信背義之人,不肯放我等走?”葉寒眉微皺,若真是那樣的話,這事情也否談了,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以後與天罰對持,他真沒那精力暗防背後有人捅刀子。
“葉門主誤會了。”血厲道:“我與鬼殊素來交好,他認為可靠之人我當然不會有任何懷疑,加上你與袈一的關係,自是深信不疑。本宗想說的是,那雷隕澗兇險至極,號稱殞神之地,就連神級強者也不見得能承受得了,你們一行前去豈不是送死麼?”
葉寒心中一鬆,笑道:“原來是這樣。血宗主大可不用擔心。雷隕澗的兇險我等自然知道,而且我們這次乃是非去不可,但只會在雷隕澗的外圍藉助一下天雷罷了,並不會深入其中。”
“既然你們知道厲害關係就行。”血厲長吁一口氣道:“不知你們何時出發?”
“擇日不如撞日,時間緊迫,也不知道雷隕閣和神雷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