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她不是一開始就坐上銀行總裁位子,其中的腥風血雨不足為外人道,據我所知,安琪為了她,獨自面對義大利黑手黨跟歐洲黑幫挑釁,能夠完好無缺的回來,我們大家都為他捏了把冷汗,因為這樣奧黛荷才決定終生不嫁,只要安琪對她表示一丁點意思,她就準備下嫁。”
精彩萬分的情節讓鬱倪的心情起落不停。
一個天才。
除了這話,她想不出來該怎麼形容她所知道的火安琪。
至於班奈沒有提到的麥可夫想必也跟火安琪有一段過往。
她的世界如此貧乏單調,一直以來還沾沾自喜,用井蛙的態度對待安琪,她……可憐又可笑!
班奈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只見鬱倪的表情又喜又悲,又嗔又澀,老天!希望他不要說了不該說的話才好,阿拉真主啊……
才一開門,門神火安琪就把班奈攔截到屋外。
“怎麼樣?”
“呵呵,安琪兒,”一離開鬱倪的視線,班奈的真面目就出來見人了,“你別緊張,我們邊散步邊談怎樣?”
“現在說!”火安琪不想離開鬱倪太遠。唯有放下身段黏著她,她才沒時間胡思亂想。
“別這樣啦,你也撥點時間敷衍朋友一下,連起碼的施恩都沒有,你很偏心。”難得火安琪有求於他,他就覺得自己特別了些。
想不到火安琪仍然不賣帳。
沒有疾言厲色、沒有咄咄逼人,他只是拿著冷淡緘默的眼注視班奈。
“好好好,我投降,反正我被你吃牢、吃死,只有摸鼻子認了,我怕你,我說就是。”他爭取緩刑失敗,臉上無光的就事論事。
火安琪點頭,眼睛浮起一抹微乎其微的希冀。
“她的傷乍看下滿嚴重的,但是,傷疤在燒傷後經過仔細的照顧,肉皮也生得整齊均勻,其實沒有大礙,目前,她的體力還不夠,肌肉也在脆弱的生長期,最好能多點時間休養,再來進行整容手術。”提到專業領域的知識,班奈多了幾分嚴肅。
嗯,跟他猜測的差不多。火安琪暗忖。
“但是……”班奈故意攢眉。
火安琪果然上當的揚起眼。
呵呵,要著安琪豐富的表情,看來他已經抓到竅門了。
“她日曬過多,火傷最怕豔日,她最好能多待在屋子裡面。”
“嗯。”他了解。
“你們談完了?”像貓一樣跟著腳尖出現的人帶著可掬的笑靨,從中間切入,硬是把身體模進班奈跟火安琪之間。
火安琪下意識的往後退去好幾步。
來人大大受傷。
“Angel,你怎麼忍心待我這樣?”麥可夫捧著心,試圖軟硬兼施的進攻。
“別來。”火安琪伸出一臂抵著他的入侵。
這是他能容忍的限度。
“Angel,我有正事找你,你瞧!”為了取信火安琪,他開啟手掌心,上頭有一塊黏土似的東西。
他試過幾百次,得到的結論是——要安琪把視線放到他身上的最好方法就是,多做事、少哈啦。
當然,打蛇打七寸,做事自然要投其所好,白忙一場不如不要做。
火安琪捻上一撮,經由陽光的照射還有指頭的油膩感,再加上地放在鼻頭嗅了下,便可分辨出來。“油。”
麥可夫嘉獎的露出燦爛笑容,“好樣的,安琪,你知道這玩意我打哪裡找到的?”
“你說我就知道。”
“嘿嘿,就那!”他努努嘴,比著長出雜草的荒田。“我叫人用鑽子往下挖,你猜我發現什麼、呵呵,寶藏喔。”
不理會他的故弄玄虛,火安琪眼光投遠。
“跟我猜的相去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