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刀哥最主要的收入來源。
走上了三樓,刀哥向左右看了看,隨即向一個遊戲機走去,在這個遊戲機前面坐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長的挺高,不過卻是肥頭大耳,足足有兩百多斤。
這個年輕人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不過早就被汗水打溼了,腰上彆著一個尋呼機,在遊戲機上還放著一個大哥大,看起來還挺有錢的。
只不過此時這個年輕人滿臉大汗,雙眼緊緊的盯著前面的遊戲機,當遊戲機停止運轉的時候,看見遊戲機上面顯示的結果,年輕人砰的一拳砸在了遊戲機上,罵咧咧的說道,“媽的,又輸了。”
說完,年輕人將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的肥肉,然後點燃了一顆煙,大口的抽了起來,看樣子是想繼續玩下去,不過卻沒錢了。
“濤子,怎麼生這麼大氣啊。”刀哥笑眯眯的走了上來。
被叫做濤子的年輕人聽見聲音,轉過頭來,看見是刀哥,雙眼一亮,立刻笑著說道,“是刀哥啊,你來的正好,兄弟我今天手氣實在是太背,都輸光了,你再借我一萬,回頭我有了還你。”
在這個年代,一萬塊錢,就算是在青嶺縣城的富人眼裡,也是挺大一筆錢了,而這個叫做濤子的年輕人前前後後從刀哥這裡一萬塊又一萬塊的借了都不止十次了,卻從來沒有還過一次。
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刀哥裝麻袋裡扔到江裡去了,不過這個年輕人卻不怕,因為他是劉濤,青嶺縣公安局局長的兒子。
不要看劉濤長的肥頭大耳,卻是一點也不笨,他知道仗著他爸的身份,就算是在刀哥這裡“借”再多的錢,刀哥也不敢有一點不願意,甚至都不敢讓他還!
劉濤的尋呼機,大哥大,還有每天奢侈的花銷,這些都不是他靠自己的努力賺來的,全部都是靠著他的身份從別人那裡借來的,當然,劉濤最主要的借錢物件就是刀哥,誰讓刀哥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生意呢。
“濤子,看你說的,跟刀哥還客氣什麼!沒錢了就吱聲,什麼還不還的,你以後要是再這樣說,刀哥可跟你急啊。”刀哥聽了劉濤的話,一臉笑容的說道。
雖然心裡早就不知道將劉濤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多少遍了,不過場面上,刀哥還真是不敢得罪劉濤,誰讓他爸是公安局長呢,要是得罪了劉濤,他這點生意就完了。
劉濤聽了刀哥的話,自然是滿臉笑容,好像是豬頭一樣的臉上都冒光了,連忙對刀哥說道,“刀哥,還是你夠哥們兒,有用得著兄弟的你也別客氣,能辦的,兄弟一定都為你辦了。”
這劉胖子雖然滿口承諾,卻也沒有將話說滿,什麼叫能辦的就給辦了?那意思自然是說小事兒可以找他,大事兒找他也沒用。
刀哥聽了劉濤的話,裝著一點沒有聽出劉濤話裡的意思,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對劉濤說道,“濤子,刀哥還真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哦?刀哥,什麼事兒啊?您說說,我看我能不能幫你。”劉濤聽了刀哥的話,眼神閃爍了一下後說道。
劉濤平時的吃喝玩樂基本上都靠從刀哥這裡借錢,前前後後都借了不下十萬了,卻從來沒有為刀哥辦過什麼事兒,當然,也是刀哥從來沒找過他。
如今刀哥找到了他,劉濤的心眼兒卻轉了起來,並沒有胡亂保證,而是想要先聽聽是什麼事情,要是他辦不到的事情,劉濤自然不會扛過來的。
“也沒什麼大事兒,說出來還挺丟人的,老七他們十幾個被兩個一中的學生打了,我這不是想給他們出口氣嘛。”刀哥開口說道。
劉濤聽了刀哥的話,頓時就瞪大了眼睛,站起來大叫著說道,“什麼?老七被打了?誰幹的?刀哥,你甭管了,這事兒交給我了,我一定幫老七出氣!”
陳老七和劉濤的年紀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