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總有原因的,是哪個環結釦住了她的恐懼,他不明白,但他深信,愛可以克服一切,只要給予足夠的關懷,終有一天她會不再害怕。
“不知道。”搖搖頭,對這一切地無從解釋。
“不談這些,我們再去逛逛。”他推開她離開這片傷心。
他們一路聊、一路逛,他們認識了許多動物也更認識了彼此,他們開心地笑著、用著、玩著,直到夕陽西下、直到晚霞映入眼底,直到兩人突然發現對方牽動了自己的心。
“今天真愉快,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快樂過。”織昀靠入椅背,努力把今天的一切刻入心版。
“快樂是件很容易的事。”
“那是對你這種事事如意的人而言。”
“我沒有事事如意,但是我心胸夠寬闊。”
“你在反諷我心胸狹窄?”
“你的智商很高嘛!總是能聽出我的弦外之音。”
“你……”她掄起拳頭想追打他時,才想起他一閃身,她那兩條早處於罷工狀態的廢腿根本無從追趕。
織昀對著伯墉大喊:“你這個庸醫,我的腳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我要到法院按鈴控告你毀謗。”他也在人群那端對她“遙喊”。
“除非你有本事讓它們立刻站起來,否則我的‘口供'永遠都不會更改。”
“你當我是成仙的神農氏,仙指一點,傷口就會完好如初啊!”
“神農氏?算了吧!你比較像燧人氏,到處點火把人家好好的情緒燃出怒焰。”
“喂!羅織昀,你覺不覺得我們很像隔空喊話的兩岸?”
“是啊!只要你承認‘一箇中國',我就不再演習,不再亂髮射飛彈,把你們的股票打得雞飛狗跳。’”
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隔著人群互相喊話,喊到最後兩人憋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伯墉走近她,揚揚手中的照相機說:“為了向你的後代子孫證明,他們的祖先不是‘做不出微笑表情'的怪物,我把你的笑容全拍下來了。”
他記得她說過的話?織昀心中湧出一股暖流。“它們會是我這輩子最美好也是唯一的回憶!”
“小姐,一輩子是很長的,我保證你會有無數的‘美好回憶'。”
“會嗎?我不敢確定。”
“會的,下次我帶你去六福村,那裡有大怒神、風火輪、海盜船……”
“那你要多準備幾支強心劑,我不想在六福村裡香消玉殤。”
看著她彎彎的眉、水靈靈的眼,看著她柔媚的嬌顏……脫去了禁騖不馴後的她是攝人心魂的小精靈,伯墉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封住她的唇。
他的唇寬寬的,有些冰冰涼涼、有些甜蜜滋味,是剛才的霜淇淋還未在他口中化去吧!“甜”竟在她的唇齒間漾開,形成漩渦將她的魂魄吸進去了。
天啊!她要癱瘓了。
織昀倒抽一口氣,他的舌不客氣地恣意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在他的狂吻下,她的意識正一寸寸被吞噬,思緒越來越紊亂,然後逐漸呈空茫……
她的眼瞳漸漸蒙上一層氤氳,昏了、昏了,她快昏倒在這種蝕骨銷魂的震撼中。明知不可以,明知突兀的一切會破壞他們之間的和諧,但是他們就是沒辦法從彼此的吸引中脫身。
他醉了,她迷人的體溫、誘人的氣息燻得他飄飄然,遺忘了織語、遺忘了他的未婚妻,遺忘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在一陣掌聲中,伯墉倏地放掉織昀。他懊惱地撥撥頭髮,自己是在做什麼?
一群大學生圍住他們,其中一個男生拍拍伯墉的肩頭說:“好樣的,活脫脫、真實版的‘美麗人生'在臺北上演。我支援你!”
另一個女人也走近織昀身邊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