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氣質,還有任何人也取代不來的自信,但伯墉的長相勝他幾分俊逸,而他則比伯墉多了幾分男人的粗擴。
“不!我讀商業管理。”
“你懂服裝設計?”
“不懂,但那並不難,只要多留一點心,所有的事都很容易懂的。”對他這個資優生而言,要找到一件稍有難度的事情來做是難了些。
但聽在“凡夫俗女”的耳裡。驕傲的成分就大大提增了。
織昀在伯墉和仲墉之間又找到不同處——那就是仲墉傲然,而伯墉謙和。
“你說得容易……”其實他並不讓人討厭,相反地她很喜歡他身上那股和伯墉相似的氣質,這種熟悉感讓她很放心,也感到安全。
“做起來卻很困難?我承認!所以我喜歡說,然後發號施令叫別人去做。”
他這種人適合當“大頭家”,扯直喉嚨“一呼”就有“百人等在後面準備巴結。
唉——她不禁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怎麼啦?”
“沒事,只是很煩。”有一個賀伯墉就夠了,她不打算讓第二個人分享心事。
“為什麼?因為打了石膏不能四處走動?”她沒回答,他擅自認定了她的意思。“沒關係,等石膏拆掉,我騎我的老野狼帶你四處兜風。”
“老野狼?”他——伯墉連一部老野狼都沒有,不也把她搬上搬下搬到木柵去探訪動物的家。她懷念昨天——那份短暫的幸福。
“是啊!野狼125,是我舅舅借我的,他還教我唱一首當時廣告這部車的廣告曲,我唱給你聽——我從森林來越過原野……”
她聽著聽著笑開了嬌顏。“幸好你不是學音樂的。”
“對於這點,朱莉亞學院的教授肯定比你更開心。”
他真幽默!她在他身上找到了伯墉的另一項特質。織昀搖搖頭,她是怎麼了?從伯墉一進門到現在,她不斷不斷地想從他身上,挖掘出和伯墉相似或不同處,伯墉已經離開病房好久了,但他的人卻還霸道地停住在她心中。
不要、不要再想他了,她已經被他的“拋棄”弄得元氣大傷,再不懂得“自療”,她的心要到哪裡去沉淪呢?
門再度開啟,織語、羅獻庭和郭玫杏一同走了進來。
“噢——談戀愛!”織語蹦到織昀背後對仲墉做鬼臉。
“你這小丫頭不要亂說話!”
“哼!請你放尊重點,我可是你未來的大嫂,你太不懂事的話,將來我嫁進門後一定把你整個半死。”
“是啊——大嫂,好‘大'的一支’掃'把啊。”仲墉對那未過門的大嫂絲毫沒尊敬之意,他轉過身對上羅獻庭夫婦。“羅伯伯、羅媽媽好。”
“你怎麼有空來?”郭玫杏問。
“我來看看大哥,順便兼差當義工。”
“什麼時候我大姐變成你大哥了,難不成伯墉趁我們不注意時偷偷去變性?”她搭上織昀的肩膀,親呢地把下巴擱在上面。
這幾個星期以來,織語習慣了拿熱臉往織昀屁股上冰敷,而織昀也習慣了被熱情的火爐東灼一下、西燙一塊,處處燙出三度的傷。
“別胡鬧。”羅獻庭適時地出聲解圍。“織昀,你現在覺得怎樣?傷口還會痛嗎?”
“不會,但是有些癢,很想伸手去抓。”
她溫溫的口氣讓羅獻庭很感動——這些日子的努力是不是就要出現成果了?
“裹石膏我很有經驗,你是不是覺得很像有好多隻螞蟻在上面鑽來鑽去,可是隔著厚厚的石膏想抓又抓不到,簡直痛苦死了。”織語嬌悄地說。
“誰像你跟只小猴子似的,成天跳上跳下停不下來。”玫杏寵溺地拍拍小女兒,轉而對織昀說:“忍耐一下,聽伯墉說這幾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