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床上來了,拉開被子,抓著安婷婷的頭髮,“你給我起來,你摔門給誰看呢!”
安婷婷捂著臉哭著不說話。
陳遠翔鮮少看到母親發這麼大脾氣,扭著臉看著安婷婷,不悅的問道:“婷婷,怎麼回事?”
安婷婷捂著臉,看著陳遠翔,傷心的哭訴道:“陳遠翔,你媽打我!”她彷彿又回到了那段黑暗的總是捱打的日子,李平就像她的後母,而陳遠翔就像她軟弱無能的父親,不,比他的父親更不如,父親這時不會幫著後母,而是護在她身上,讓她少受些打,但是陳遠翔則是幫著他的媽媽質問她。
陳遠翔看著安婷婷臉上五個清晰的手印,轉向母親,“媽,你幹嘛動手啊?”
李平頓時又炸毛了,嘩的一下坐在地上,放聲大嚎,“我這是什麼命啊!國富啊,你帶著我一道走吧,你兒子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敢職責我了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陳遠翔一聽到他父親的名字,頭皮頓時發麻,半跪在地上,“媽,我沒有,我孝敬您,我以後什麼都聽您的…。”
安婷婷捂著臉看著地上抱在一起的母慈子孝,無聲的流著眼淚。
陳遠翔好不容易將母親給哄回了房,回來就劈頭蓋臉的問道:“安婷婷,你怎麼回事,不知道我媽有高血壓啊!還有你什麼時候去的醫院,我怎麼不知道?”
安婷婷聽到他的話,心如死灰,垂下眼瞼,緩緩的說道:“阿翔,我們離婚吧!”
陳遠翔正往電腦那邊去,聽到安婷婷的話,頓住了,眉頭緊皺,“你說什麼?”
“結婚我家找你要的彩禮我會在一年內還給你的!”安婷婷說完這句話便躺了下去將被子捂住了臉。
陳遠翔看她越說越離譜,走了過來,“婷婷,你剛剛說什麼?離婚?好好的離什麼婚?我不同意!”
“阿翔,我累了,想睡覺了!”安婷婷翻了個身面朝著裡邊。
陳遠翔不管安婷婷累不累、要不要睡覺,將她拉了起來,“安婷婷,你剛剛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安婷婷閉著眼無力的說道:“我剛剛在說胡話,阿翔,我想睡覺了。”
“什麼胡話,你剛剛說離婚了!安婷婷,我告訴你我不同意離婚!”陳遠翔朝著安婷婷的耳膜吼道。離婚怎麼可以,他的婷婷多麼漂亮啊,這麼漂亮的老婆他堅決不會離婚。
安婷婷被吼的越發的心煩和無力,“好,不離婚!”
“你保證?”
“我保證!”
得到了安婷婷的保證,陳遠翔的心定下來,放開安婷婷,繼續遊戲。
安婷婷天還沒亮就起來了,將她不多的東西收到一個小皮箱中,又將寫好的一些話壓在滑鼠下面,最後親了親睡熟了的男人,輕輕的帶上門,路過廚房,瞥了眼水槽裡油膩膩的碗,頭也沒回的出了門。
李平早上起來沒有看到桌上香噴噴的米粥,倒是看到水槽裡一團油膩膩的碗,那火頓時就上來了,直接推開兒子的門,掀開床上的被子,見只有兒子一人,問道:“那小不下蛋的呢?”
陳遠翔眯了眯眼,見是自家老媽,不悅道:“媽,大清早的你能不能讓我睡一會!”
“睡、睡、睡,我問你,小不下蛋的呢?”
陳遠翔倒了下去,蓋上被子,含混不清的說道:“我哪裡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每天早上他起來時,安婷婷早已出門上班去了。安婷婷上班早,七點半就得到學校看早讀。
李平看著兒子,咒咒罵罵的出了來,看到水槽裡的髒碗,又數落了安婷婷數聲不是,拿過錢包,下樓買早點去了。
安婷婷中午沒回來做飯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李平怒了,一通電話打到兒子那裡去。